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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离白马村,永远别回来。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我爸妈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让他们搬走,有家不能回,这绝对不行。
我告诉大爷爷说,既然寅虎是我,那我一个人搬走就是了,可是大爷爷不同意,他说我爸妈也必须搬走,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本来这只是我和谢三婆间的事,那铜牌一出,我家立马就成了全村的毒瘤了。
“大爷爷,之前我和大家可是约定好了的,半个月之后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现在离半月之期,还有一个多星期呢!我们赵家,可是白马村土生土长的人,在白马村生活了好几辈了,岂能因为有人装神弄鬼,就被赶出村的?”我说。
半月之期本来就是我和村民们定下的,加上我咬死了说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所以大爷爷只能答应了我,说可以再给我几天时间。要是半月之期到了,我还没拿出说法来,那我家必须得立马搬出白马村。
要这些事真的是鬼怪所为,别说就几天时间了,就算给我几个月,我都没法查清楚。既然我选择了最后一搏,那么我就得坚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这个信念。
我现在需要做的,是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只有在冷静下来之后,我的脑子才能保持清醒,才能从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事里面理出头绪。
贾大师这次做法事,要论排场,明显比前几次都要大,我看得出来,对于这一次的法事,他是很看重的。他对这场法事这么看重,却在挖出那铜牌之后拂袖走了,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在做法事之前,贾大师把那只黑公鸡定在了桌上。那一下,可谓是相当的惊艳,别说是村民们,就算是我,都差点儿信了他的鬼话,相信那黑公鸡摇身一变就成了黑凤凰了。
让鸡站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这个唬得住村民,但却唬不住我。在冷静下来之后,我把当时贾大师的动作回忆了一遍,他用的其实就是定鸡术,只是他吹得比较玄乎,我都被他那张嘴给说得晕乎乎的了,所以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所谓定鸡术,是湘西巫师常用的把戏。在出殡的时候,需要用活鸡来压丧,所以巫师需要把鸡给定在棺材盖上,不让它乱跑。
在把黑公鸡放到桌子上之前,贾大师将它上下摇动了一番。在经过晃动之后,鸡内耳里有一个半规管的机构被改变了,液体的平衡状态被打破了,这样鸡就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难以调整平衡,容易摔倒,所以它就不敢乱动,而是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了。
鸡被定在桌子上这一环,我没费什么力便想清楚了,但是,那只黑公鸡在恢复身体平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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