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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好奇,问道:“谭爷的师父是谁,他不可能没有传承吧。”
狗爷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萧棋,永远不要去想这个问题。他……师父……有一只虫界……最毒……最狠……最阴……最灭绝人寰的虫子……”
狗爷如此潇洒的一个人,居然对于这个么一个人吓到如此程度。他袋子里面的老鼠,似乎贼溜溜地转动眼珠子,充满了恐怖。
转念一想,我道:“那你跟我说说,谭爷这个秘法到底是怎么操作的吗?大肉球是干什么用?为什么要用警察?”狗爷却是摇头。我便不再问了。
我想,要形容这个夏天,有位诗人做了很好的总结: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狗爷和谭爷应该是认识的,甚至是多年的老对手。谭爷和外公龙游水也认识。谭爷莫名其妙地骂过我一句:“你和龙游水一样顽固不化。”或许当年外公就死脑筋去做过什么事情。
谭爷的死,狗爷难过了半个小时。
这一会就坐在我的院子,要了一条小板凳,沉默不语。老鼠就在他口袋里面,探出脑袋,看着远方的彩虹。我想,若是一个多年对手离开了人间,对于一个老人而言,肯定会难受。
母亲道:“萧棋。这狗爷怎么了,要不你去劝劝他吧。”我道:“这个时候让他一个人静一静要好。”
因为光线和太阳的变化,彩虹慢慢地消失。美好的事物结束,进入了漫长的黑夜。吃过晚饭。狗爷让我在十字路口,烧一些纸钱给谭爷,莫要因为口袋没钱,让谭一指路上被恶鬼恶鬼差欺负。我问狗爷,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烧。狗爷挥挥手:“我一个瞎子,这些事情还是你去做吧。”
暴雨过后,湿气很重。
十字路头静悄悄,看着村外一片漆黑。在黑暗之中,我知道抽穗的稻子在雨后尽情地成长。很多时候,我面对黑暗的时候,我总会去想黑暗之中那一片抽穗的稻子。
我暗暗下定决心,这季的水稻收了,种下新的秧苗,就该离开。琼花的事情压在我的身上,总不是个事情。发现想远了。我丢纸钱下去:“谭爷。谭爷。谭爷。”念叨了几句,不知道想说什么。
狗爷在院子踱步,听我回来声音,找我说道:“我之前说过,让你成为真正的五行虫师。咱们开始吧。”
我知道,我虽然具有五行虫师的资质,但是在养虫了解虫的方面却是一知半解,一只金蚕蛊或者毒蛤蟆跳到我的面前,我唯一的办法是想控制它们,一般的虫子或许会屈服,但是遇到厉害的虫子,这一招并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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