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关键时候能以家族利益为重,让他感觉非常欣慰,缓缓出口气,朋克靠在椅子上继续说道。
“看着吧,神坛马上就有新的圣谕示下,帝都也会派个极有份量的人前来,被遗忘的布拉格,被遗忘的神裔家族凯奇,有谁会想到,一个小家伙的出现,才让我们再次得到重视呢?”
莫扎克沉默不语,眉头轻皱,仿佛在思索什么,将书放回书架的老管家一如继往,站在朋克身后半眯双眼。
……
躺在松软的床铺里面,闻着被褥上的清香,丁雷舒服的几乎呻吟出来,过了六年多的野人生活,让他这个高知识分子感觉洗个热水澡都是奢望,刚才泡在那澡盆里都不想出来了。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或许已经呼呼大睡,但丁雷还是睁大双眼分析着现状,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雷少就是如此,他可不想再糊里糊涂的挂掉,谁知道下回还有这么好命重生不。
白天那个老头的种种表现,让丁雷感觉这个家并没有表面那样简单,苦于文化差异和语言沟通上的困难,他就是说不出这家不简单在哪里。
当夜深人静之时,丁雷便感觉到了孤单,再次回到人类世界,并没有让他产生归属感,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以至于他还得像个小学生那样从头学起。
于是,这种状况下,丁雷越发想念被自己收了的红中和白板,以往在兽语森林时,他都是搂着红中和白板睡觉,不论刮风下雨,二兽总是有一个清醒警戒。
现在失去它们,精神困乏疲惫不堪的丁雷,却怎么也睡不着,没有红中白板他感觉缺少安全感。
就在这时,迷迷糊糊的丁雷被打开房间时锁头发出的声音惊醒,所有疲惫都瞬间消散,野兽般的敏锐感知来者气息,并不是他这几天所接触的任何人。
虽然这慢慢接近的脚步声轻的像个小孩或女人,兽语森林的残酷生存法则,熏陶出来的丁雷只懂得一个道理——先下手为强。
丁雷突然翻身,顺手拿起枕头下,白天用餐时偷偷藏起的木刀,将站在自己床边的人狠狠扑在地上,右手木刀没有缓冲直接插向对方眼珠。
木刀距那双迷惘略微有些呆滞的眼珠,还有一毫米时停住了,他扑倒的是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孩子,这是怎样的一种目光?除了黯然无神,似乎再也没有别的情绪,这种情况下,连丝恐惧都没有。
“你是谁!为什么进我房间!”
丁雷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孩子,而放松警惕心,至于那木刀停住,只是他突然想起这里是熟女的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