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道:“刘备豺虎也,主公令其入境,是开门揖盗,自取破败!”刘璋不听,自起身走。黄权上前苦谏,咬住刘璋衣角,刘璋奋力起身挣脱,黄权咬牙不放,顿落门齿两个,血流满嘴,犹自不住。李恢又入相劝,刘璋大怒:“玄德是吾宗兄,岂能害我,汝等挑拨离间,用意何在!”众官不敢再劝。刘璋车驾出城门,忽见王累自悬于城门之上,大呼道:“主公!刘备入川,则先君基业尽数付与矣!某今日舍命相谏,公若疑我用心,且以死表明!”大叫一声,割断绳索,撞死在地上。刘璋怒道:“此等迂腐之辈,欲以死挟我么?”令人葬之,还是不顾。群臣不敢违杵,只得相随而来。
出成都行不数里,后面烟尘大作,一队人马追上来。刘璋大惊:“此是何人?”片刻间军马赶上,却是都督张任赶来。刘璋大惊:“汝不在涪城抗拒东川人马,来此作甚?”张任正色道:“主公以为刘备居心颇好耶?张鲁不过是皮毛之疮,吾已安排人马把守。刘备乃心腹之患,主公岂能贸然前往!”刘璋道:“一派胡言!刘玄德与我同宗兄弟,相互护持,张伯放汝是个明白的人,如何也这般猜忌?”张任道:“主公心肠恁的直率,却不见得人心奸诈!既然要去巴郡会见刘备,某引军护卫。”刘璋道:“我自有随行军马三万,又不是去厮杀。何必多此一举。”张任道:“主公若是去与刘备厮杀,这三万人尽够了。今去相见,若某不跟去,我怕军中将士无一个敢死战护主者!”刘璋怒道:“甚么话!我兄弟二人之情,岂容你如此挑拨!再敢多说,定斩不赦!”张任道:“主公欲杀我便杀,只要不杀,某定要随主公同去巴郡。宁可多此一举,不要为奸人所乘!”刘璋看他忠直,长叹道:“也罢,你便随我而行,只是不可莽撞行事,坏了我兄弟情分。”张任领命,于是率本部人马,相随而行。
前行快到巴郡,人报前面有巴郡太守严颜迎接。刘璋亲自去见。那严颜年过六旬,犹自精神矍铄,上前见了礼,道:“主公直欲与刘备相见耶?”刘璋闻言已是八分不悦,因敬他年老,勉强道:“正是。老将军有何高见?”严颜道:“主公,老夫愚见,今引刘备入川而欲自固江山,真乃独坐穷山,放虎自卫,岂能得平安!可急急安排人马,将其逐回荆州,以免日后追悔莫及!”刘璋大怒:“老将军!我敬你忠勇,怎如此胡言乱语伤我兄弟情分!请毋多言!”便叫车驾起行,入巴郡,安排与刘备相会。严颜自到后面,与张任商议道:“都督你是蜀中大将,如何教主公入此犯险?”张任道:“都是法正孟达两个匹夫撺掇的,多官苦谏,主公只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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