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办法。我想起二位曾允许我相助,况且现在贵友正担任侦查这件案子,倘然肯惠助一臂,我真是感激不尽。
霍桑摸出纸烟来吸着,低头想了一想,才答道:“死者的遗物,我已经叮嘱敝友钟探员仔细检寻,少停就有信息。但我观察情形,似乎案发以后,已经有什么人在室中搜查过;并且屋角里还有一堆纸灰,紧要的东西,大概已经没有取得的希望。我只怕爱莫能助,有负林兄的嘱托。
叔权忙道:“霍先生,倘使你们肯替我尽力,总可以设法。那信件和照片本不一定在死者的遗物里面,最好另外想个法子”
霍桑接口道:“什么?你知道那信件不在遗物里面吗?
叔权吞吐道:“不这是我的推想。你想他既然不肯把那书信和照片交还我,又怎么肯随便放在室中?因为他那里我已经去过三四次了。
“你昨天也去过的吗?
“是的,在午饭过后。
“昨天只去过一次吗?
叔权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垂下了,又开始抹汗,好像不很自然。
霍桑道:“你往日去见他,大概在什么时候?见了面,谈的又是什么?
叔权道:“‘我去时总在日间,见面之后,我除了向他讨还书件以外,不谈别的。但他总是一味游移。昨天他又约我今天一定交还,不料他忽而被人谋死。这个人太狡猾了,这可算得是应得的后果!但我的任务却因此失败了。我又怎能回去复命?
霍桑冷冷地说道:“我听你的语气,似乎说死者生前,行为不端,因而被人谋毙。是吗?
叔权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先生请原谅,我现在不愿再提他的往事。
霍桑吐了一口烟,答道:“我问这一层,就为了你要寻求的信件。因为要寻求书件,既不能在遗物里面去寻觅,就不得不先谋破案。现在案情迷离,不可究活,那末你要寻求信件,又从哪裹着手?”
叔权疑迟着道:“那末先生的意见,可是说破获的案和那寻求信件,这中间有相互的关系鸣?
霍桑斜跟着他,沉着应道:“是啊,而且关系很密切。换一句说,要得到信件,非先破案不可。
叔权紧闭了嘴,果视了半晌,分明在考虑怎样作答。
一会,他方始说:“如此,我可以略举一二。他以前的性情本是很和婉的,近来忽大改常度,一意孤行,往往和伺学们争执反对。因此之故,或者有人和他结怨,也说不定。但结怨的是谁,我委实丝毫不知。
“你可知道他到北平来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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