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叔权。“林先生,现在请你同我到去厅里去走一遭。这一张就是掏票!
叔权的面色顿时像死灰一般,退后一步,惊骇地问道。“这是什么话?你要拘捕我吗?我犯了什么罪?
钟德道:“你有罪没罪,此刻还不能证实。但这拘票上的理由,就是‘嫌疑凶手’四个字。”
叔机急得浑身不住地发抖。他靠住了板壁,已无可再退,冷汗从面颊上流下,眼睛的四圈也顿时红起来。
他呜咽着说:“我有凶手的嫌疑吗?这真是太荒谬了!霍夫生,你难道不能替我做一个见证?
这时我耳朵中听了他的声音,眼睛里见了他的形状,不由不引起同情,希望霍桑能够说一句公道话,替他洗刷洗刷。三个人的眼光都集中在理桑身上,专等他发言解决。霍桑却抚摸着他的下颌,神态闲暇,显着该不打紧的样子。室中完全静寂。
一会,他才抬头向林叔权道:“林兄,敝友一定是窄了长官的命令来的,我也没法挽回。但你如果当真无罪,我一定搜集了证据,替你辩白。便在你且委屈忍耐一下里。
叔权额声道:“霍先生,你若肯相助,眼前就有确据,何必搜集?刚才我听你们说,昨晚案发的时候是十点钟。那时候我不是和你们两位在敞房中谈话吗?此地距出事的所在很远,最少需二三十分钟的路程。我没有分身之术,又怎能有凶手的嫌疑?就是这一点,你们岂不能替我证明?
叔权这几句话原是事实,我当然也愿意给他作证的。若使霍桑能承认一下,那绚票也不难据情销度。不料霍桑的意思却和我相反。
他仍冷冷地答道:“林兄,请你原谅。此刻拘票既出,无论怎样,你不得不往警厅去走一下了。辩白的事,如果可能,我一定尽力,请你放心”
钟德忽发出一阵冷笑,说:“够了,够了。不用辩哩。林先生,访问你祖口上的钮子到哪里去了?”
叔权又像霹雳当头似地震了一震。他不知不觉地举起白帆布的衣袖一看,果然只剩右手袖口上的一枚,左袖上的一粒螺甸钮子却已失去。这时他仿佛失了知觉,倚着板壁,两眼呆呆地注视在地上,呼不做声。钟德又从衣袋中掏出一粒螺甸钮来,送到叔权右袖口上去比了一比。
他便说:“林先生,你自己也瞧见了罢?这两粒袖钮,两两比较,竟丝毫无异。我们别说废话,赶快走罢。”
钟德上前拉住了叔权的手,开始出房。叔权似乎出了神,身体的行动已经失却自主。他并不抗拒,不发一言,跟着就走。但我看见他的面上带着纸灰的颜色,益发凄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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