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设法解决的。不过在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以前,还不能说定。
“据我想来,他的嫌疑固然不能免,但说他就是凶手,我敢说决非事实。
“你有什么见解?
“他不像是个杀人行凶的恶汉。
“‘人不可貌相’。你这话太空泛。”
“我也有证据。”
“唔?什么?”
“因为叔权说的不错,昨晚案发的时候,他的确正在这旅馆中和我们谈论。这就是确切的证据。”
霍桑向我瞧着,反问道:“你说的发案的时候,莫非就把碎表的时刻作标准吗?”
“是啊。你难道不赞成?”
“唔,你太粗心了!”
我不禁怀着疑团,瞠目问道:“为什么?”
霍桑道:“你可记得我们验表的时候,我曾把表给你瞧过,叫你留意一些?我不知道你究竟留意过没有。”
我呆想了半晌,没有话答。室中又静寂了好久。
霍桑又接言道:“我告诉你里。那碎表上应该注意的地方,便在两枚长短针上。你总也看见那两针的尖头,都有些弯曲的样子罢?这是什么意思?那显然是表停了以后,被人将两针向前略略移动过。因为表机既坏,针轴也自然不能活动,那两针便受迫弯曲。因此,我知道表碎的时候,大概在十点钟以前,九点钟以后,并不是恰正十点。”
我暗思针尖弯曲的缘因,起初我当真没有留意,霍桑既然注意到,所说的果然很合情理。
霍桑又遭:“还有一点,可以做表针转动过的凭证。表那被击碎时必定藏在袋里,那是很明白的。论理,表面上已碎的玻璃,一定都在袋中。但当我检验的时候,把碎玻璃拼合了好久,总觉不完全,后来在地上又抬起一块,才算大体合拢了。从这一点上,可知那表被击碎以后,又曾从袋中取出来过的。为什么呢?那当然是为了要移动表外的缘故。那不是很显明的吗?”
我应道:“对了,对了。但据你的意见,碎表和移针的人,一个还是两个?”
“当然一个。”
“倘是一个,是不是就是叔权?”
“那自然也不消多说。”
“也有证据吗?
“你要什么样的证据?你不见他的袖口钮子也落在尸室中吗?这证据你可满意吗?从这一着上,可以推知他和死者必曾有过打架的情形。现在由打架联想到碎表,总也不能算得突兀了果?
我目注视着霍桑的脸,打算观察他的神色。他的面容沉着,显得他所说的确有把握。
我又说:“那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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