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桑很是诧异,细细地视察了一下,便小心将纸包剖开。硬纸里面,还里了许多厚纸,一连四五层,才发见包内的东西。我和霍桑都不觉大吃一惊。
纸包中是一把犀角柄的宽锋的匕首,刀锋已有些儿锈,并且隐隐带着血痕!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九、电话
我我呆视了一会,霍桑先恢复镇定。他重新搜寻那包裹的纸,但一张张揭开以后,连纸角都没有一片。霍桑又把刀细验了一下,放在桌上,又取过包面的硬纸,审察上面的字迹。
他忽然摇摇头,骇异道:“奇了,奇了!这凶器是谁寄给我的?我真梦想不到。
我忙道:“你认为这刀是一种凶器?”
霍桑点点头道:“正是,就是刺杀陆子华的凶器。
“当真?”
“自然。你可记得子华的伤势是一寸二分长,二分半阔?这刀的中部有一寸三四分,但近尖处略略狭些,合了一寸二分,恰得其当。并且刀背的阔度,也是三分半;刀尖上的血痕,颜色很新鲜,况且又满着锈痕,合了我们所拟想的凶刀,没有丝毫两样。你还不相信吗?”
“你说得这样有凭有据,我怎么能不信?你起先正要想法寻这凶器,现在这刀忽然生了脚似地送上门来。我想你一定很欢喜罢7”
霍桑却并无欢喜的征象,但沉着脸儿答道:“凶刀固是我所急要求得的,但如此得法,却出我的预料,又不免使我惊奇。……包朗,你试想一想,这刀究竟是谁寄给我的?”
我摇头答道:“霍桑,你这个难题,我要缴白卷了。”
“你难道一些意见也没有?”
“据你起先的推测,似乎这凶刀是被凶手带去的。那末除了凶手本人,别的人是不能有的。可是凶手犯案以后,所以要把凶刀藏去,目的不过要使侦探的没有证据,无从着手,因而逃免他或伊的杀人的罪责。既然如此,此刻那凶手为什么忽又自己把凶器显露出来?推论情势,真可说是太自相矛盾了!
“对啊!这真是不可思议!那人把凶刀寄给我,必也知道我是钟德的朋友,现在正助他侦探。那寄刀人的意思,明明要破露这疑案的真相,比较我先前所拟度的畏罪藏匿的推想,便觉南辕北辙了!
我一转念间,忽而生出一种理解:那犯案的凶手,或者有两个人本是互相串谋的,一个人行凶,另一个人当然知情。现在这二人中忽然生了怨隙,一人意图报复,就把凶刀盗出,要使案情破露,送另一个人到法网里去。因此我们才有这意外的发现。
霍桑忽含笑说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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