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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房门本来锁不锁?
“不锁的。
“那末钥匙呢?可是常留在房门上的销孔里?
“不是。钥匙一向放在这只抽屉里。”伊向镜台的一只抽屉指一指。
“你想昨夜里谁锁上你的房门?
“我不知道。
霍桑向王桂生和许署长看了一眼,似乎在暗示这一点也是案中的要害。王桂生点点头。许墨佣却像胸有成竹似地不理会,而且还像认为这法问也是多余的。
霍桑继续问道:“阿狗昨晚上不住在这里。你可知道?”
苹香说:“起先我不知道。他开我出来之后,才告诉我。
“你从房中走出来以防,又干些什么?
“我跟阿狗进来寻少奶,一走进房,就看见少奶这个样子!哎哟,怕哪!”伊的黑脸泛了白,声音也发抖。
“以后呢?
“阿狗出去报告警察,我也吓得不敢再留在楼上。
霍桑停一停,又问:“你是住在后房的?是不是?
苹香道:“是。我和姑太太睡在后接。阿狗在楼下。
霍桑道:“假使这里有什么声响,后房可听得见?”
苹香道:“要是声响大,听得见。不过昨夜里我实在没听见什么。
霍桑立起来,又拿了鞋子问伊。苹香也说从来没有看见过。霍桑又问伊主母规矩不规矩,苹香的答语也和阿狗的话相同。霍桑不再问,先打发苹香下去,然后向王桂生说话。
他道:“桂生兄,这件案子的动机是什么,我还不能说。但据现在观额,凶手似乎见一个熟识的人。但瞧死者的伤痕,苹香的没听见声响,和这房中并没有争斗的迹象,都是很明的证据。
王桂生说:“那末你想我们从哪条路入手?
“我们应得分路进行。桂生兄,你等现姑母回来之后,仔细问问伊,究竟有没有常在这里往来的人。
“阿狗说,徐志常常到这里来。
“是,这个人最好也跟他谈一谈。”他回头瞧我。“包朗,你到隔壁刘家去问问。这夫妇俩也常来谈天的。
许墨佣忽插嘴道:“我已经到隔壁去问过。这姓刘的叫梅今,在大通烟厂里当会计,人很朴实,不穿这种漂亮的鞋子。我以为这鞋子最重要,应得查究它的来历。如果能够查明了,案中的真相自然就可以明白。
霍桑点头道:“是,这鞋子果然是案中的要点,少不得要寻获它的主人。
“腥,你有把握吗?是不是去找那些胡调的家伙?”许署长热望地渡一句。
霍桑缓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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