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曾劝我毁约。我以为在现今时代,婚姻问题,女子应有自主的权,兄长不能干涉。所以我不听从他。后来他到祥鳞家去,也无非要表示他的不满,至多发几句牢骚。若说他有什么意外的举动,我敢说一定不会。”
霍桑又道:“令兄往傅家里去,你事前可曾知道?
玉芙沉吟了一下。“没有。但他回来以后,曾和我约略地说起。
霍桑忽乘虚而进地说:“瞳,他也仅仅是约略地说起,显见还有什么事瞒着你,是不是?那末如果我现在有一个假定的推想,个兄也许因着不满意祥鳞,或者就瞒着你把他刺死”
汪玉芙突的把腰肢挺直,离了那倚靠的书橱,摇着两手。伊的声浪又尖锐了。
伊说:“霍先生,你别说这种可怕的话。我知道我哥哥的性情。他是最爽直的。这种偷偷掩掩的阴私的勾当,我哥哥决不会干。你别想到牛角尖里去才好!
霍桑微笑着应道:“我原说是假定啊!我也但愿如此那末你想这种阴私勾当什么人才会干?
玉芙的妙目向霍桑瞥了一瞥,立即垂落了。
伊摇头说:“我不知道。
霍桑又换一个话题,问道:“汪女士,还有一句话。令兄所以不赞成你们的婚姻,可曾表示过他的理由?
伊踌躇了一下,才说:“他说过几种理由。但都不能使我信服。我只觉得他的主观的见解太深。
“唉,他的见解怎么样?能不能举个例?
“他说祥鳞太没有志向。在这革命进行国家需才的当地,祥鳞受了高等教育,却袖手旁观,只顾个人的安享,未免太腐化。此外他还说了许多话,我都不愿入耳。人们各有各的旨趣,原不能相同。如果单凭个人的主观,随意批评他人,那是不能算公允的。
“唔,个兄还说过许多话?那是些什么?
汪玉芙忽视着很坚决的态度,摇头道:“霍先生,你不必问了。现在祥鳞已死,我不愿说什么无根据的废话。总而言之,我是爱祥闻而订婚的,无论谁说什么,都不足动我的心。我至今还抱着这个态度。
伊的语气委实已关门落闩,霍桑若不知趣,说不定会和陆樵竺受同样的待遇。霍桑当然看得出风势,立即改变计划。他向伊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他说:“既然如此、我们要告辞了。”他说着,又回头道:“樵竺兄,我们走里。
陆樵竺虽也缓缓地从格子上立起身来,但把诧异的眼光瞧着霍桑,似有什么意见发表,却又不敢出声。我也觉得我们来此,本有一种主要的使命,霍桑怎么竟已忘怀。汪玉芙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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