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爱‘字多么情趣啊!现在我来念下去。……
“前天十五那天的唔谈,真使我永不能忘。你的花朵般的玉容,流营般的娇声,和你镇责我才的那种薄怒的媚态,至今还留在我的耳中眼中!这也可见我爱你的诚意真是不能言语形容的。你尽放心,我的个决不会变。外边的流言,说我在上海怎么怎么,无非嫉妒我们,你切不可轻信。你要的东西,我没有不道命照办的。不过我希望你‘唉,以下的句子写得更肉麻哩!我想就这几句也尽够了。霍先生,你想我的话对不对?”
霍桑交叉着双臂,定着目光,静听陆樵竺的朗诵,分明他对于这封倍果真非常重视。霍桑问道:“这两张信笺,你是在玉芙的书室中拿到的?”陆樵竺说:“是的,在书桌抽屉里。”“两张纸折在一起?”“是。”“你昨天夜里去拿的?”
“是”他的眼珠一转。“这没有关系,你不用问。我请问你,这是不是一封情书?”
霍桑点点头,答道:“这当真是情书无疑。但写信的是什么人?信上有没有具名?‘”
陆樵竺得意洋洋地应道:“当然具名的。不过没有姓,他叫做。‘瑞书’。我想虽没有姓,有了这个名字,一定也可以找到这个人了。
姚国英忽冷冷地插口道:“我怕你找不到罢!
他坐在旁边,一直是静默着不发一言,这时候忽然发出一句冷话,自然要使大家都诧异起来。陆樵竺更觉得不高兴,正像满帆的顺风,突然间遭了逆袭的打头风一般。
他惊怒地问道:“怎见得找不到他?
姚国英仍保持他的冷静态度,缓缓地说:“他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你到哪里去找呢?
陆樵竺变了颜色,骨碌碌的黑眼也呆滞了。他发急道:“他死了吗?你怎么知道的?
你认识这个人?
他的一连串的问句,只换了姚国英的一句轻描淡写的答语。
姚国英说:“你不是也认识的吗?他就是傅祥鳞啊。
陆樵竺脸颊上的紫色刹那间完全退尽;他的手不再挥动;大拇指当然更翘不起来。
他努力咬着嘴唇,似乎还想强制他的感情,不使在外面流露出来,但终于控驭不住。
他顾声说:“什么!”
姚国英反带着笑容说:“你还不明白?好,我来告诉你。‘瑞书’两个字,就是祥鳞的号,昨天我在他的家里查知的。这封信分明是祥鳞写给玉芙的。他们俩有情书来往,我们似乎用不着过分诧异罢。是不是了…唔,你还不相信?霍先生,请你把祥鳞的日记拿出来,将这封信的字迹比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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