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不住。
我低声问道:“霍桑,你想他是被什么人刺杀的?
霍桑低沉了头,脸部的肌肉显得紧板板地,除了他的内心的紧张,别的丝毫没有表示。他并不回答,但摇了摇头。
我又问:“你想这一著会不会影响你方才发表的推想?
霍桑略略抬了头,答道:“我自信我的话不是推想,是事实,我想不见得会受影响。
不过这一著真是我所意料不到的。现在你不必多问。我但希望我们赶到的时候,他还没有气绝。那时你的疑团总可以有个解释。“
我们雇了汽车赶到公济医院的门口,已是一点五十五分,一进门口,遇见一个穿白衣的值日医生。
霍桑问道:“对不起,有一个刀伤的病人,叫许志公,在哪里?”
那医生点点头,应道:“唔,在三层楼上。但刚才我听说他已经死了。”
我和姚国英的脚步都突然停止了。我觉得我的心房跳动也似得到了“立定”的口令,霎时间仿佛停了活动。那医生说完了话,毫无表情地掉头便去。霍桑呆住了无从再问,但他仍不失望。他咬着嘴唇,目灼灼地向医生的背形瞧了一瞧。
他向着我们说:“不。他的说话不像是负责的。快!我们赶快上去,也许还有希望!”
他首先向那宽大的楼梯奔去。我和姚国英一见他这个模样,已死的希望重新又复活转来,也紧倦地跟随着霍桑。那楼梯的级度虽高,我们却一步三级,仍觉得轻松异常。
走到第三层楼梯脚时,忽见有两个穿白衣服的男侍役,抬着一只太平床。从三层楼下来。
床上躺着一个病人,全身用白单被盖着,但露着两只男子的脚,瞧不出是谁。
姚国英又吃了一惊,顿时住了脚步,向那抬床的待役发问……
“死了?”
那侍者点点头。
“病死的?”
“不是,中刀死的。”
霍桑本已跨上了第三层的楼梯,一听得这一问一答,也住了脚步。
他回头问道:“可是今天进院的?”
那抬床的侍者已下了第二层楼梯,又摇摇头道:“不是。他已进来了三天哩。”
我又呼出了一口气。霍桑不再多言,继续奋力地奔上楼梯。我们到了第三层楼,找到了位主任护土,霍桑便向伊说明来意。
那护士说:“他刚才已昏晕了两次,此刻重新醒过来了。我怕他谈不到几句话哩。
三分钟后,我们已走进了一间头等病室。室中除了一个负责的护士以外,还有一个面容惨沮穿西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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