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党早已逃走了,你们不必再守候。改口若是有机会,再来通告你们。”
他不待警察们的答复,就调头上桥。我随即跟上。警察们也不再拦阻。
东方现些淡红色时,我们已经到达正式的马路。霍桑才丢下那条聊胜于无的武器。他显然熟悉这条路,虽在半阴状态下,我们并没走一步冤枉路。他像脱离了险境似地舒一口气。
他低声道:“我看杨凡通的居心,合着我方才所说的两种理由,二者必居其一。你想对不对?”
我点点头。“他好像想坐享其功,所以不到寺里去,只远远地候在桥边。”
我们到旅馆时,天色刚才破晓,旅客们还都在睡乡里。我同霍桑一直走到二十二号房前,我摸出钥匙,开门进去。我一卸下衣裳,先自登榻安息。这时我疲乏已极,头顶上的一拳,余痛也没消尽,头一着枕,便的购地入梦。等到一梦醒来,红热的日光已经满照在窗上。十点钟了。我坐起来,瞧瞧霍桑,还横在床上,他的眼睛却张开着。
我问道:“你醒了多少时候?”
霍桑道:“我才醒,因为头脑有些胀,腰部也疼痛,清晨散步也放弃了。”他也坐起来。他的面色焦黄,眼眶也陷落了。
我问道:“霍桑,你是不是患病?还是昨夜受了伤?”
霍桑摇头道:“病倒小事,伤也只在皮肤上,不过乏力些。可惜的是破案的机会白白地失掉了一次!”
“你还想继续侦查?”
“‘你难道不想继续?这事我怎么能终止?现在我正在打算进行的计划。”
我把上夜穿的一条近乎黑的白法兰绒裤指一指,又将那件团的经羽纱短褂理一理。
我想起了脱险的事。“霍桑,有一件事至今还使我怀疑。那昨夜的事太奇怪。我们决意自力更生,不赞成靠外援,却到底来了个外援,而且来得不可思议。你想那开门放我们出来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人?”
“我不知道。我的怀疑跟你没有两样。”
“你想会不会就是党人们放的?”
霍桑摇摇头。“我想不会。他们既忌我于先,又为我探破机关;我又用枪打中了他们的党魁,哪里肯轻轻放我?即论到你,他们既特地骗了你去,却又放你自由。这岂不是成了儿戏?”
我辩道:“可是他们并不伤你我的性命,可见并非把我们看做死敌。那末他们做成我们一下,随即放了,也未始不可能。”
霍桑一空披上一件干净衬衫,一边仍在摇头。“‘我真不懂!事情太离奇。我承认我的脑力看不透它的内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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