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但是自从那年破获以后,这班人至今没有消息。你难道说他们复活了不成?”
“复活不复活,我不知道。但你想他们会不会因著前次的失败,特地来复仇”
我忙摇头答道:“不会。我们当时曾对他们表示过相当的同情。那个执行人樊百平虽给霍桑捉住,但是那是他自投的,后来他好像曾逃出来”
佩雄忙着说:“对了,他既然越狱逃出来,自然要来报复。”
“不。他曾和我们俩握过手,并没有恶感。”
“这也难说。无论如何,他们的团体究竞是被你们俩破的。这一来已尽够有报复的可能。”
我继续反辩。“即使照你的话,他们应当在我和霍桑身上报复,怎么会寻到你身上来?”
话虽不错,但他们谅必知道我是你的亲戚。也许有什么人本要难为你,故而守伏在你家门外。我既然从你家里出来,那人料知必和你有关系,所以就在我身上先下一个警告,你想对不对?“
我仍疑惑地说:“如果如此,我先走出来,他们应当先注意我啊。”
天气虽不算热。但困惑给予我的烦躁,仿佛加重了我的为酒力所困的脑子的迷糊。我觉得我的额角上有些汗,伸手进白帆布西装的衣袋里去,想取一块手巾。
奇怪!有一种冷冰冰湿滋滋的东西接触我的手指。我仔细一摸,不由不直跳起来。
我的衣袋里也有一枚手指!
二、也是一枚断指
惊异吗?自然。我甚至有些恐怖。我强制着把那东西从衣袋里取出来,向桌子上一丢。真的,是一枚断指!这一枚比佩雄的一枚略为长些,那可憎的颜色是彼此相同的。
佩雄眩目道:“哎哟!越发奇怪了!姊夫,你想我说的党徒们报复的话不是更加近情了吗?”
我不回答,坐下来作迅速的追想。这东西什么时候进我的衣袋的?我从我家里出门时,记得曾摸出这块手巾来用过;上了电车又不曾遇见相识的人。真是太不可思议!
佩雄喘息道:“姊夫,你也是坐电车来的吗?你坐哪一路电车?”
我应道:“我先坐第五路,到了南京路口又改乘第二路。”
雄连连点点头道:“对,对。我也坐过五路电车。一定在这一路车上,有什么人暗中和我们为难。”
又沉吟着不答。办事室中便静寂无声。果真有党徒们报复吗?这难道就算一种警告?我迫想在电车时的情形。车中很挤轧,有两个人曾贴紧地坐在我的右旁。
若说有人乘间把这可憎的东西塞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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