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催促似地说:“那时你当然要责问丽兰,伊一定又照例回答他是偶然碰见的。是不是?”
陆健笙沉着脸答道:“是的,可是我究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相信,后来果然又得到一个证据唉,倒霉!”
“倒什么霉?伊的行动本来是自由的,你在法律上本没有干涉伊的权利啊。”
“是的,可是我不能不恨。在十七日早上,我打电话到伊家里去,伊竟一夜不归,在外面过夜”他掩不住语声中的酸气。
“唔,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啊,假使你处在你的妻子的地位,仔细想一想,那你也不会这样量窄了啊,……以后怎么样呢?”
“我马上赶得去,伊还没有回去,但不久伊也回家了。伊见了我的面又分明是一派鬼话。伊说上夜里在一个赌场里赌了一夜,还赢了五百块钱,因为怕我说话,故而叫仆人们隐瞒着。霍先生,你一定想象不出,伊的口才好到怎样程度。当时我竟会相信伊。后来我前前后后地回想了一下,才知又受了伊的骗。咳,我真恨伊!”
霍桑瞧着他的面,仍用冰冷的语调,慢吞吞地说:“恨伊,那当然是很自然的结果。不过无论你怎样不满意伊,你是不能求法律的救济的。你如果抛弃伊,那你反得拿出赡养费出来,而且你的面子上又很难受。对吗?所以你的最好的泄恨方法,还是干脆地把伊打死。是不是?”
陆健笙忽张着眼睛,摇头说:“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不会打死伊。打死伊的人是谁,我倒知道。”
倪金寿一听这话,突然转过脸来瞧着那银行家。“什么?陆先生,你知道谁打死伊的吗?那么,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们?”
陆健笙吞吐地说:“这是你们当侦探的名分。你们自己应当查出来”
霍桑向优金寿瞧了一眼。“金寿兄,别打岔。……凶手是谁?”
陆健笙答道:“就是那个姓赵的家伙!
霍桑对于这句加重气语的报告,似乎并不感到惊异。
他仍淡淡地问:“有什么证据?”
陆健笙说:“昨天夜里我和丽兰在白梅酒家吃夜饭。我们坐的是单独的小室,只有我们两人。吃到一半光景,那两扇活络的半门忽轻轻开动,丽兰的身子突然一震,几乎叫起来。我当然也吃了一惊。我虽不曾瞧见门隙中的人面,但那半门下面,却明明有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子。我忙着立起来,要追出去瞧瞧是谁。丽兰却拉住我不放。我当然问伊瞧见的是什么人。伊说:”是个不相识的人,大概走错了房间,没有关系。‘因为伊的面色声音,和那种不自然的强笑,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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