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那老韩略略惊异地问道:“赵伯雄?有的,他刚才在这里。倪探长,你认识他吗?”
倪金寿答道:“是的,他此刻还在不在?”
“他已上南京去了,走了还不到十分钟。你找他有什么事?”
倪金寿略略迟疑,刚才说出了“他是”两个字,霍桑早抢着作答。
“没有什么。我们只希望跟他随便谈谈。倪探长,走吧。”他随手把法币和纸烟放进了衣袋里去,回身就走。
倪金寿跟着霍桑回到停汽车的所在时,带着失望和怀疑的神气。立定以后,他向霍桑问话:“怎么不问个仔细?”
霍桑答道:“多谈没有益处,反落痕迹。这老韩是什么样人?”
倪金寿道:“他起先在南区警署里当过探员,现在在警备部里办事。这个人很有些小聪明,口才也好。他说赵伯雄已到南京去,我不大相信。”
霍桑寻思了一下,说道:“但荷生既然不在这里,赵伯雄也许也已不在这店里。我想你赶紧打一个电话到厅里去,问荷生有没有继续的消息。如果赵伯雄真已离开这店,要到南京去,那么我们赶到火车站去,也许还来得及。喂,金寿兄,你得再派两个人到这里来,叮嘱他们注意每一个在这店里出进的人。”
倪金寿赞同了霍桑的建议,马上走到转角上的一爿酱园里去借打电话。霍桑仍时时遥望那爿小烟纸店。两三分钟以后,倪金寿回出来时,皱着眉头,兀自摇头。原来不但荷生没有报告,还有另一个探伙松泉也杳无消息。
霍桑踌躇了一下,说道:“那么,我们往公安医院里去瞧瞧李芝范究竟怎样。”
倪金寿当然没有异议。我们就上车往那官办的公安医院去。
他说道:“但愿李芝范的伤势不至于致命,至少在短时期中还能说话,那可以使我省费些精神。”
这句话当时原很合理。他分明希望李芝范自己能说出那个开枪打他的凶手,霍桑自然可以减少一番侦查的精神。谁知这是一种误解。他的话是有着双关作用的。
我们到了公安医院,对于霍桑的期望还是不即不离。因为据那负责的护士长说,李芝范正在割症间里钳取子弹,不能见客。他固然没有死,但能不能满足霍桑的希望,亲自接谈,却谁也没有把握。一倪金寿又从医院中打一个电话到厅里去,再度探问荷生的消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