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消灭。我所期望他的自新,就寄托在这一点上。
霍桑在和倪金寿作别的时候,对于报纸上的新闻字句,曾叮嘱过几句。他果真为赵伯雄留些地步,不曾把他的名字牵连进去。连余甘棠也只写余某宇样。就是我此刻记载,甘棠二字,也出于杜撰。还有几个人的姓名,也是都曾交易过的。
这一夜我们回寓所时已交十一点钟。第二日,李守琦到上海来,受过倪金寿的讯问,证实了霍桑所推测的李芝范的动机。不过他对于他父亲行凶的计谋,绝不知情。这件案子既然结束,霍桑也不主张多所牵累。除了将汇寄的四千五百六十元追回以外,李守琦就完全没有什么处分。关于那舞后的财产,李守琦当然不敢要求继承,陆健笙却曾提出收回的请求。霍桑曾竭力反对,结果连同他送给霍桑的酬报,都捐给了慈善机关。
姜安娜曾来谢过霍桑,他回答几句忠告。伊因着同伴的不幸归宿,也有相当的觉悟。那个乘黑汽车的雨衣客,我们也始终没有找到下落。还有丽兰的朋友鲍玉美,也不曾实践伊的诺言,伊到底不曾到丽兰家去。赵伯雄曾否找到伊,我们也不知道。这案子披露以后,这位鲍小姐便离开舞场,从此销声匿迹地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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