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清醒不少,但是眼睛后头开始传来阵阵抽动,预言了不久之后头痛就要来临。
她吞下三粒止痛药,站在厨房水槽旁看着窗外黎明前的寂静,听着雨滴落在外面阳台上的滴答声。
她在水槽里放满热水,挤了一堆洗碗精,看着泡泡渐渐覆盖表面。
她把双手浸入水中。
直到热得受不了才把手移开。
伊森在家的最后一夜,她就是站在这儿看着他很晚才下班进门。
她没听到前门关上的声音。
她没听到他走进来的脚步声。
当她感觉到他的双手环抱她的腰,他的头枕在她脖子上时,她正努力地刷着煎锅。
对不起。
她头也没回,继续刷,七点、八点,那叫晚回家。但现在已经十点半了,伊森。我甚至不知道该叫这什么了。
我们的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