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熟悉感,可是对伊森来说还是有如海上浮木。
我的天啊!布尔克先生。你看起来真是糟透了。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舒服点,好吗?
她拿起一支伊森这辈子所见过最巨大的注射针,筒子里不知名的药从针尖流出一两滴,闪闪发光。
那是什么?伊森问。
只是一点安抚紧张神经的药。
我不想打。
不要动。
她在他右前臂上方的血管上拍了几下。伊森用力反抗手腕上的不锈钢手铐,他可以感觉到手指全麻了。
我不想打。
潘蜜拉抬起头,倾身靠近伊森的脸。她靠得这么近,当她眨眼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睫毛。他闻到她口红的味道,近距离地看到她绿如翡翠的眼眸。
你不要动,布尔克先生。她微笑,否则我会直接把这个干你娘的烂货插进你的骨头里。
她的话让他打了个冷颤,挣扎地更厉害,手铐在栏杆上发生刺耳的摩擦声。
你不要碰我。伊森大喊。
喔,所以你选择要这样玩,是吗?护士问,好极了。她的微笑还是一样灿烂。她改变握住针筒的手势,扬起手,以握刀的方式举着,在伊森想到她要做什么之前,她已经将针戳进他的臀大肌侧面,力道之大让整根针完全没入。
被刺人的剧痛在护士穿越房间走向精神科医师时都还未停止,
你没打进血管?杰金斯问。
他动得太厉害了。
所以他要多久才会昏过去?
最多十五分钟。手术室准备好了吗?
好了,把他推出去吧!杰金斯一边倒退走向房门,一边对伊森说:等他们在你身上切割完毕后,我会再来看你。祝你好运,伊森。我们会把你修好的。
我不要!伊森用尽力气大声抗议,可是杰金斯早已扬长而去。
透过肿胀的双眠,伊森看见护士潘蜜拉走到他的病床后端,她抓住栏杆,病床开始移动,其中一个前轮在摇晃压过亚麻地板时吱吱吱地响个不停。
为什么你们不尊重我的意愿?伊森问。他努力控制音调,想采取较为柔性的攻击。
她理都不理,只是继续将他推出病房,推进还是一样空旷安静的走廊。
伊森抬起头,看到他们逐渐接近护士站,
经过的每一扇门都是关上的,也没有任何光线从门缝中透出来。
这一层楼没有别的病人了,是不是?伊森问,
护士配合着滚轮吱吱作响的拍子,开始吹起口哨。
为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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