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么这些全都会消失吗?他会不会就不再是现在这个人?他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没有太太、没有小孩的人?
他挣扎坐起。
他的头好昏,好笨重,不过那也可能是被波普警长痛殴的后遗症。
伊森往下瞪着他的手腕,两只手都被铐在病床的金属栏杆上。
他用力拉着手铐,把链子都拉紧了,双手胀成紫色。
痛得不得了。
他放松一下,然后用力拉,手铐的不锈钢边缘嵌进他的手腕。他左手的皮肤被割伤,鲜血喷洒在白床单上。
他的脚没被绑住。
他将右腿从栏杆边放下,尽全力伸长想碰到墙壁,可是还差了三寸。
伊森躺回病床上,冷静下来为自己的现况做一次全面的检视。真是糟到不能再糟了,他被打了药,被铐起来,而且就快要被推到手术室任凭他们宰割了。天知道他们会对他做什么?
他得承认上次他在医院醒来和杰金斯医师谈过之后,他确实开始怀疑自己,害怕也许他在车祸中受的伤真的影响了他的脑神经。
扭曲了他对人、对时间和空间的观感。
因为他在松林镇的遭遇实在太怪异了。
可是在过去的几分钟里——护士潘蜜拉的疯狂行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