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盖着一层崭新的白布,李家二儿子一直是哭哭啼啼的,眼泪几乎都没断过,看得出,这也是个孝顺儿子,李家媳妇抱着孩子守在门口,怀里的孩子才一岁多,本来奶奶说要把孩子接走的,这孩子还小,身子骨弱,不适合在这停丧的地方,可是没想到这孩子倒是认生的很,除了他妈,谁抱都不行。
其实在这守丧也是件很无聊的事儿,除了二儿子说话不多,时不时的还默默眼泪,其余的人基本上都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唠着嗑,我紧挨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络腮大胡子,长得很是粗犷,五大三粗的,活脱脱的一个猛张飞模样。
其间我们俩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这汉子其实和我算是本家,也姓陈,叫做陈汉彪,人如其名,长得也的确是够彪悍的。
说起来这守丧的活,对于别人是个交情情谊,对于他来说,这倒是算份活命的行当,说白了,他就是专门替人守丧的。
一开始说话没觉得怎么样,可是说上了几句,我就发觉了,这陈汉彪脑子有点儿憨,其实。。。就是有点儿傻了吧唧的,他让我叫他彪哥,说他今年四十多了,也没娶上个媳妇,没手艺,没学历,更几乎是没出过村子,就凭着一股子傻大胆,在这周边儿的几个村子里守丧,也算是出了名了。
一说起守灵,我又想起了老爷子说过的那个故事,我就问陈汉彪,“彪哥,你守灵也有不少年头了吧,经历过起尸的事儿吗?”
听我这么一说,陈汉彪愣了一下,稍稍的摇了摇脑袋,“这些年来。。。遇。。。我倒是没遇见过你说的那个,不过听。。。我倒是听过几个,也不知道是真假,可能就是传着吓唬人的!”
我听得来了精神,“彪哥,那你就给说说呗!”
陈汉彪一笑,摸了摸后脑勺,“说起来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尤其是在这种场合里,说这个其实是不应该的!”
我听着这话,心里的一点儿兴趣瞬间就给熄灭了,不过这时候,这陈汉彪忽然又来了句,“不过嘛,我老彪最不信邪了,跟你说道说道也没什么事儿!”
我瞅着陈汉彪粗犷的脸,心里一阵苦笑,这一个大喘气,我感觉这汉子憨实的可爱。
陈汉彪凑着脑袋,嘀嘀咕咕开始跟我磨叨,“这事儿啊,可能就是个故事,我也是听一些老人说的,这大晚上的听了,你可别害怕啊!”
我赶紧点了点头,心说,我他娘的真的鬼都见过好几回了,还能被你这故事吓着不成,陈汉彪接着说着,“大概有十几年了,我听说这山里最西北边,杏花沟子那里,传出来过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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