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许多。
都知道金榜题名就意味着这是一位朝廷高官。而这些年乔家上下,没有几个考取了功名的,唯一考上的就是第一任大家长乔振江,而其余的也顶多考取了举人。现在这位金榜题名的未来高官大驾光临,当真是令乔家蓬荜生辉。
于是乔定远当即从太师椅上起身,拱手面朝施慕白歉意的说:“原谅老夫方才眼拙,未能认出施先生乃当世大才,罪过罪过。”
“乔老爷严重了,当世大才,对于只高中二甲的晚生来说,真是愧不敢当。”施慕白拱手还礼惭愧的说。
“哎施兄,你谦虚了不是,虽然只是二甲,但也是金榜题名。何况你不被眼下名利所折服,这一点尤为可贵。”说着话,乔仁就转头看向父亲,他道:“爹,有一件事您不知道,我这施兄明明可以平步青云,但甘愿放弃了来之不易的功名,选择蛰伏三年继续苦读,以待三年后再考夺魁。这等气魄不是谁都有的,我佩服他,而孩儿也立志三年后再考,和施兄有着共同的理想和追求,所以就自作主张邀请施兄光临我们家与我同伴,我们一同努力,等待三年后夺魁。”
“打扰乔老爷了。”施慕白歉意的说。
乔定远有点愣,因为这施慕白放弃了功名,等于说不是未来的朝廷高官,就是一介布衣,那这……但儿子的面子不能不给,在说人家确实也有点才气和气魄,于是就笑着说:“施先生这是哪里话,你能光临寒舍,是我乔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接下来就是一圈客套话,然后乔定远让管家给施慕白安排房间。同时也将儿子乔仁叫到了自己的房中,把房门关上。
“爹,你叫我有什么事吗?”乔仁一进屋就问。
乔定远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乔仁一眼,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开始不悦地问:“那施慕白什么来头?”
“之前不是和您说了吗?金榜题名的当今进士。”乔仁笑着提起茶壶给父亲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不是问这个,我问的是他是什么地方人,家里做什么的?”乔定远需要知道这施慕白的底细,毕竟一个不明不白的外人来到家里,多少不放心。
乔仁哦了一声,悠然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看向父亲,说了这么一句:“变戏法的。”
“变戏法的?”
乔定远愕然,继而没好气的说:“那你领他回来做什么?他都已经放弃了功名,虽然我们家不愁添双筷子,但你结交也要结交达官贵人吧。你临走之前,爹是怎么给你说的?”
乔仁哈哈一笑,他站起身来,来到父亲身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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