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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清晨,细水醒来从楼上下来,穿着睡裙的她,听到厨房里有声音,她好奇的看了一眼,好奇的问:“楚晗,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平时不都是我叫你好几遍,你才起床吗?怎么变这么勤快了?”
“怎么,我起早了,你不高兴呀?”楚晗系着围裙,在熬粥,目光朝外面的细水含着笑投来。
细水上下瞅了她一眼,含着笑说:“希望你每天都能起这么早。”
其实昨晚楚晗根本就没有回房睡,否则她能起得来?
这个时候,施慕白在山庄外,身穿一袭白衫,手持长笛,吹奏玩转沉长的笛声。
全身黑袍裹身的鬼奴,站在一边,闭眼聆听着老师的笛声。
只是听着听着,鬼奴就睁开了眼:“老师,今日的笛声与往日的空鸣不同,您有心事?”
两年来,鬼奴每天清晨,都听着施慕白的笛声,可以说养成了一种习惯,稍微有变化都能听出来。
不知多久,笛声停歇了下来。
伴随着清晨的鸟鸣声,望着山下的石梯,施慕白问:“你为何不娶妻生子呢?”
鬼奴怔了一下,望向老师,然后也和老师一样望向山下的石梯。
“老师知道学生为何春夏秋冬都黑袍裹身吗?”
“愿闻其详。”
“学生年少时被大火烧了百分之七十的皮肤,后又被仇家用刀毁了容,若不是主人救我,不是主人开导我教化我,学生恐早已心灵扭曲成了嗜血的变态,也早已身首异处。是主人给了我生命,给了我活着的勇气和希望,以及指明人生道路,让我知道我活着还是有价值的,至于娶妻生子,还是不要祸害她人了,一个人挺好。”
施慕白一声叹息:“你的命,挺苦。也难怪你那么忠诚韩封。”
“都过去了,现在学生有一件喜欢的事做,就知足了。”
施慕白点了点头,看向他:“你曾经,有感情的困扰问题吗?”
鬼奴沉默了,良久才说了这样一句话:“都过去了,也忘记了。”
鬼奴不说,施慕白也不在问,因为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愿提及的往事。
“老师今天的笛声隐有矛盾和纠结,看来是遇到感情问题了。若学生猜得不错,应该是楚晗姑娘。”
施慕白沉默不言。
“按理说,老师您的感情问题,学生不该多嘴。但学生有一句话希望老师能琢磨一下。”
施慕白看向他。
“不刻意,不纠结,不执着,一切随缘。”
“你啊,别看你不沾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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