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回。
朱照业握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这样无休止的重复:“瑶光,冷静一点。”
“好,你比我聪明,你告诉我怎么冷静。”她咬唇看他,脸上全是期盼和依赖。
朱照业的脸色出现了一丝迟疑,他原本打好的腹稿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面对她全然交托的信任,他将要说出口的话是那么的市侩自私。
瑶光不是傻子,既然她的眼前会被蒙蔽一时,但想要她一直傻下去,很难。
“朱照业,你别说你也是那般想的。”她心中一滞,牵动嘴角,似讽似嘲,眼睛里的光瞬间熄灭到只剩下指尖大小。
“瑶光,此事并非关乎你一人的去向,圣人的眼睛盯着的是你身后的秦家和我。”
“呵!”她松开了手。
“今日我的立场与秦家的立场相似,如今我们还没有反抗的权力,只能依照旨意行事。”朱照业低头,看着她收回袖笼的手,眼神不是没有失落。
“所以,你们就要牺牲我?”她的声音从喉咙里飘出来,轻得像是毫无重量。
“瑶光,你信我,这不会是定局,今日他们怎么算计了你去他日我定会如何将你要回来。”
“可我那时候已经嫁给别人了!”她激动异常,眼神全是哀伤。
“我不在乎你嫁给过谁,谁娶过你。”他眼神深幽,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在用刀将她的模样刻入心底。
沙漏里的沙子在此时停止了流淌,空气里结了一层叫作“心碎”的膜。
“可……我在乎啊。”她低下头,呢喃出声。
第5章 义绝
瑶光被带走了,临走之际她突然转身抽出了朱照业书房的墙上挂着的一柄宝剑。
“刺啦——”
衣裙的下摆被锋利地刀刃划破,一块布料从裙衫下摆脱落在地,其意味不言而喻。
“哐铛!”
她看着他,眼神带着一股冷冷地决然,随手扔下剑,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
朱照业目送她远去,双腿像是钉在地上一般,没有跨出半步。对于他来说,半步也好一步也罢,如果不能彻底地留住她,那不如就让她这般离去,像她给他的那一刀一样,来个痛快。
见他没有动,旁边的人捡起地上的宝剑就要重新挂回墙上去,却听见主子开口:“不用挂了,找个盒子安置它吧。”
和人一样,曾经最得意的宝剑也躲不过被“深藏”的命运。仆人握着这把曾经是宣王头号心头好的宝剑,点头称是。
——
瑶光被禁足了,房间里所有看似危险的东西都被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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