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鼓励他们自己走。
兄妹俩已经四岁了,正是机灵可爱又惹人嫌的年纪,两人牢牢地抱住父亲的胳膊,说什么也不撒手。
“谁先松手我就给谁刻一枚像父皇那样的私章。”
“唰”地一声,两人同时松手,速度之快,仿佛是人产生了幻觉。
朱照业莞尔一笑,伸手,一边捉一个,牵着往外走去。
高内跟在后面,看着这父子三人的背影,心里牵扯出了无数的感慨。再也没有谁能做父亲做到陛下这样的地步,莫说帝王家了,就是寻常百姓家也不可能对诸事有这般亲力亲为,他几乎是一路教导,从未缺席。
有时候陛下也会出神,那样的时候他就会识趣地默默退下,也不让公主和皇子去打扰他。他知道,陛下这是在思念那个抛下一切了无音讯的女人。
起初,是不想找,后来却是想找又找不到了。
这世间的感情很复杂,其中尤其复杂的便属男女之情了,纵然是他这个什么也不懂的阉人,看着这两人来来回回的较量,心底也不免生出些感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吶。
他在乎的,她早已放下;他珍视的,她毫不留恋。
走了好,走了好啊,起码这皇宫里的天又恢复了蓝,这未央宫还是这般的威严壮观,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离开而失色半分。
“父皇,是谁赢了呢?”远远地,还能听到小公主稚气的嗓音。
“平局。”
“什么是平局?”小公主有些疑惑。
“就是没有输赢,两败俱伤。”一道比小公主稍显成熟的声音回答道。
男人低头,笑着搓了搓儿子的脑袋:“前面一句对,后面不对。”
“怎么不对?我和妹妹都没赢,但却要一起陪父皇用膳,得利的只有父皇一个啊,我和妹妹都输了。”恩常老道地说道,仿佛是看透了他的做法。
朱照业无言,他从未想儿子成为自己这样的人,但从现在的成长轨迹来看,他很有可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小年纪,懂得多看得多想得多,仿佛一切都藏在他捧着的那本书里。
“啊……父皇讨厌。”小公主被解释了一通,怨怪牵着他的手的男人。
朱照业:“……”如此看来,是哥哥需要“修剪”一下了。
可再早慧的人他也无法解释一个问题:为何书房里的陪读们都有娘亲,而他们没有。
夜里睡觉之前,他再次郑重地向父亲讨教这个问题。
一如既往被敷衍:“你娘亲在外面游历,走完了就回来了。”
“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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