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老鬼和阴穴,煞气已成,如果不除鬼破煞,这地方将成大凶之地,别说盖楼卖房,想不死人都难!
王涯知道在之前坐上车冲出来的这几人里的道士不怎么厉害,但那穿复古唐装的女人能带着他们从老鬼埋骨地正上方跑出来,多少还是有点本事的,她应该清楚这地方的凶险。她今天晚上不能白白的出血出力,得收钱,她现在穷得身无分文。
王涯又坐了半个小时,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草丛中又响起了虫鸣声,她估计今天晚上这老鬼不会再出来,稍稍松了口气,放松了身子。这一放松,疲倦如潮水般袭来,全身都痛,特别是右脚小腿,她刚才去扫那被老鬼附身的道士下盘,踢到被鬼附身的道士小腿上如同踢到钢板上,疼得她不行。王涯也没力气去看自己的小腿到底瘀成什么样,反正能跑能跳没伤到筋骨,也不打紧。她困,却不敢睡,怕那老鬼趁她睡着杀回马枪。她强撑着掀开自己的眼皮子,不断地掐大腿痛醒自己,一直熬到鸡打鸣,她才彻底安心,收了古铜钱,又把收鬼铜铃收好,这才靠着公交站牌闭上眼睡了过去。
王涯翻了个身,感到身下软软的身上还盖着被子似乎睡在床上,她忽然感到不对劲,她是睡在路边的啊!王涯惊得倏地睁大眼,入眼的是雪白的床单,她噌地坐起身环顾一圈四周,赫然发现自己好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因为床边立着挂吊瓶的架子,上面挂着瓶吊瓶正在给自己打点滴。这间病房只摆了一张床,边上还有沙发和液晶电视、冰箱。王涯怔了下:谁把她送医院来了?这是医院?
王涯拔下针管,下地,发现自己换成了病服。
王涯下了床,走到病房门口正要开门,突然听到身后有马桶冲水的声音,似是有谁在上洗手间。她猜想:难道是昨天撂下她跑走的那几人早上折回来看她没死就又把她送死医院来了?那这在上洗手间的是那复古唐装女人?
王涯绕到洗手间门口,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立在门口就等着那女人出来好好地问问她怎么这么缺德不要脸!等洗手间的门打开时,王涯看到一个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