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清是什么纹样,但手感质地是丝绸无疑。
…军营里哪来的丝绸?答案是没有!只有那个女尸的身上,才有这个料子。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刚才马三炮掘尸的时候,铁锹不小心割掉的。
所以…他真的是在挖那具女尸!!!
想到此处,爷爷顿时不寒而栗,赶忙把推测告诉了同僚。
“不…不会吧!这也…太…太邪门了吧!”同僚听后,嘴巴都不利索了。
“邪不邪门,早上就清楚了。这个地方咱们还是少呆为妙!”爷爷往更深了想,马三炮既然害怕,很有可能刚才的人并不是他,或者说并不是他的意识。更何况受了这么严重贯穿伤的人,还用了镇定剂,连大夫都说最早明天午后才醒,他居然晚上就能上山,还干这么重的活,完全不符合常理。
此时两人早就被冷汗塌湿了衣服,哪还敢再找什么“财宝”,连滚带爬地回了营房。
半夜无话,也没人敢睡。好不容易睁着眼熬到天亮,意料之中的“营啸”果然再次发生了。
这次不是马三炮一个人在叫,而是真的几十人在嘶吼。
好在前日已经发生过一次,人们多少没有那么意外,反而都穿戴暖和了,方才走出营房去瞧瞧又是怎么回事儿?
爷爷他们俩是最后出去的,因为原因已经猜到了,八成是那具女尸又一次“莫名其妙”地“钻”进了营房,睡到了马三炮的身边。
果不其然,没多久,一排长又带着人将一男一女抬了出来。
女的就不表了,倒是马三炮,整个腹部的绷带全被鲜血染红,这显然是他夜里“重体力劳动”所带来的结果……缝合的伤口都绷开了。
这家伙此时也醒了,但是双眼无神,气若游丝,估计是被同舍的人给吓醒的。
营长看着眼前的景象,挠头不已。
“杀…杀了我吧…我…我不想活了。”马三炮第一次开口说话,竟然是这么一句,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究竟怎么回事?!”营长皱眉不已。
“…”马三炮依然守口如瓶,就是不说。
“再不说老子崩了你!”营长终于憋不住了,掏出手枪,顶在马三炮的脑门上,威胁道。
可是这家伙非但不怕,反而露出了一抹解脱的笑意,就那么温柔地盯着营长,等他开枪。
营长自然不会开枪,虽然这年头杀个大头兵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可他又没犯错,就这么随便杀了,人心何向?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营长只得收起枪:“奶奶个熊的!你个龟孙王八蛋伤好了就给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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