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邪乎,营长也有点怕了,怕真烧了,又惹上别的什么灾祸。
没办法,只能这么耗着,军营里抬出去一个死人,也比半个活人强。
反正这具女尸除了马三炮,也不找别人,每天早上派俩人进去抬出来就行了。
马三炮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没几天好活了,只等他一死,和那女尸一起埋掉,兴许就不会再有什么事儿了。
渐渐地,爷爷也有些同情这个马三炮,每天遭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只剩下等死了。
也许真让同僚说对了,这就是他的报应,自打他侮辱那具女尸起,这一死一活两人就被绑住了,女尸既然被他搞了,自然要跟定他。
要说这马三炮得亏身子硬朗,如此又挺了五六天,虽然只剩下一口气,但就是憋着死不了。
直到那和尚做法事后的第七天,照例两个士兵进去将屋内的女尸重新放在屋外。连他们都懒得往远处抬了,费那劲儿干嘛?反正夜里还要回来,况且此时已经腊月,一时半会也不会臭。
要说这女尸是有点邪乎,爷爷粗略推算,至少死了快一个月了,大眼一瞧,还跟睡着了似的,脸色红润,水分一点都没少。
倒是今早那两个负责抬尸体的士兵将女尸放下后,径直向正在屋外洗脸的爷爷走来。
“贺长官!”两个兵来到爷爷跟前,立正敬礼道:“那马三炮刚要我们无论如何请您和黄长官去一趟,说有要事!”说完,转身就走开了。
黄长官就是爷爷的那个同僚。
爷爷赶忙回屋将这事儿告诉了还在床上的伙计,两人商量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这马三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决定去看看。
穿戴洗漱完毕,来到那个小单间外,推门走进去。
屋内昏暗,一股子的血腥气。不用问,马三炮肚子上的那处刀伤就没好过。这要是在夏天,早就溃烂了。药也一早被营长下令停掉,就干等着他咽气。
此时的马三炮,整个人瘦了一圈,面无血色,躺在一个木板床上,下面什么铺的也没有,身上就盖着一条露棉花的破被子。
“二位…二位长官…”马三炮看到爷爷他俩,眼中的生气多了那么三两分,攒着劲儿道:“咱…咱不拐弯了。您二位…也应该…知道我这报…报应是…怎么来的。”
爷爷他们俩对望一眼,都没有说话,知道马三炮一定还有下文。
这家伙磕磕巴巴说完上句,喘了好半天,才接着道:“我现在…只求二位帮个忙,救…救我一命!”
见爷爷他俩依然不吭气,马三炮只得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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