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笔巨大的开支。
“唉!~我跟你说的都是标本兼治的做法。”舅爷看着他,摇了摇头,扯着我出了小院,叹着气接道:“人生在世,无外乎追求钱、权、色、势,但前提是得有命在才行!其中利害关系,你自己取舍吧!”
走出去好几十米,胖老板再次追出来,撵上我们道:“大师,收下这两千块钱吧!算我的一点…点心意!”
“给你那名工人看病吧!”舅爷一推,再不回头,领着我朝黑暗中走去。
当夜,我们在凤舞渡的一个小旅店中住了下来。当第二天中午回到老家县城时,志豪已经可以撑着坐起来了,也能进行适当的交谈,看来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又过了一日,舅爷又将那破钢盔里灌满了东西,让我提着去倒进北十字街口的老井中。并在老槐树下贴了张告示,说明三天后即可使用。
我一看还是那些尸油,却发现这次一点也不臭了。倒进去后没一会儿,再打上来就是干净无味儿的水,但还多少有些浑浊。附近的居民们见了都啧啧称奇,直夸舅爷神通广大,让我自豪不已。
剩下的日子,志豪主要目的是养伤,而我和舅爷闲来无事,他就时不时地教我一些基础的东西和这一门的切口,但涉及到更高深一层的东西,他却严守当初和奶奶的保证,对我绝口不提。
之后半个月,时间过得飞快。当我要回家的时候,志豪已经基本上痊愈了。
送我上车走的那天,舅爷郑重地掏出一件东西,塞到我手中,表情严肃地道:“朝阳,这个东西好好保存,要天天贴身带着,它可以中和你身上过盛的阳气,等过了二十三岁的阴历生日,你基本上就好了,以后也可以不必再戴它了。”
我摊开手掌一看,这是个毛线编制的小袋子,扁平,和掌心差不多大,从边上还穿出来一根线,长度刚好够贴胸口挂在脖子上。
拿起袋子抖了抖,从里面掉出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还颇有分量。
“爷爷的袁大头!”当我看到这个银币正中那一抹金色,忍不住叫了起来。
虽然省城的物质比老家丰富得多,但生活枯燥,每天除了上学,回家做作业,再没别的事情可做。
好在一开学我就上初中了,新的学校,新的环境,新的同学,多少也还算新鲜。
一年多下来,我的体质果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这期间不单再也没有住过院,就连发烧上火都几乎不出现了。
我也曾拿着袁大头去问爷爷,宝藏的秘密藏在哪儿?爷爷笑着说,如果他知道,早就去找了,哪儿还轮得到我?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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