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几个同学,也都不理我了,下课后就躲得老远,见我过去,顿时作鸟兽散。
甚至一些老师,有时候看我也是一种很古怪的神色,像是在看瘟神一样。
过了好久,我才从极个别“不怕死”的同学处得知:原来他们都怕我再给谁起外号。连老师都如此,学生还能好么?
正郁闷的时候,一件让我头更大的事情来了……舅爷又来省城看病了。
我不知道舅爷得的什么病,据说是偶尔会昏倒,就像当年在山上碰到唐老四他们几个时那样,突然间就晕了。不过这是大夫关心的问题,我所关心的,只是舅爷如果问起袁大头,我该怎么回答。
担心归担心,但该来的总该会来。
不久后的一个周六,当看到舅爷那又黑又瘦的脸庞进了家门,我知道自己倒霉的时刻即将就要来临了。
和家里人寒暄过后,舅爷就询问起我的身体情况。当得知前几个月才发烧住过一次院。他明显一愣,随即问我道:“给你的袁大头你没有带着么?只要天天带着,绝对不会再发烧!”
“让他自己说,弄哪儿去了!”一旁的爸爸见爷爷想搭腔帮忙,立刻拦住,让我交待事情经过。
敢情他们虽然没吵我,但真有事了,还得我自己担着。
不得已,我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最后还不忘痛斥那个小贩的言而无信。
但舅爷显然关心的不是这个,刚听了个大概,就紧张地站起来,在屋内踱着步道:“那可是保命的东西啊!你怎么就给…让我说你什么好!这样的物件让我上哪儿再去找啊?!”
第三十五节 医院测眼
爷爷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了,这时坐直对舅爷道:“红星,不就是一块假银元嘛,再给他买一块不就得了。”
“买?你上哪儿买去?”舅爷瞪大了眼睛看着爷爷:“你能买来一样的?那可不是块普通的大洋!”
“怎么?你真找到宝藏了?”爷爷明显一愣。
“我不是指那个!”舅爷苦笑道:“我是说,那块袁大头虽然是假的,但当初浇铸它的材料特殊,很难再找到第二块。”
“什么材料?”连老爸也开始上心了。
“那可是一块埋藏了千年的齿寒铁啊!”舅爷突然蹦出了一个陌生的名词。
“…值钱么?”爷爷瞪大了眼睛问道。
舅爷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回答道:“齿寒铁,说白了就是一种金银伴生矿,金和银天然地长在一起。千百年来,人们往往挖到这种矿石,就立刻将里面的金子给掏出来,剩下的银子就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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