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里,我已经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症结的所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关键还是每个人的角度不一样。
呼斯楞,是一个符号,一种信仰,草原人民的精神寄托。虽然他们一开始也是凡人,但为了人民,为了部落能够生存下去,他们毅然决然地放弃了一切属于自己的东西,全心全意为自己的信众和跟随者着想。这本身并没有错。
但托娅的母亲就错了么?她也没有。她只是站在亲情的立场上,她是上任呼斯楞的女儿,部落百年一遇的神童、也有可能是下一任大祭司的继承人的妈妈。可以说她在孩提时代就在付出,体会不到普通女儿该有的感情,而现如今又要眼看着自己失去一个普通母亲的权利。
于是乎,她对大祭司这个职位感到害怕,甚至是恨,她觉得因为呼斯楞,她的母亲变得不像母亲,因为呼斯楞,她的女儿也很有可能不久以后就不再是女儿了。
其实这在我看来并不算是什么难题,只不过托娅年纪还小,她想不到这一层,目前只是单单地觉得呼斯楞不好,她不要当呼斯楞。
这就和古时候的帝王之道很像。皇帝,乃九五之尊,威服天下。皇帝该怎么当,也是有说头的。有的帝王暴虐成性,下面的人稍有不合其心意的,就有可能遭杀身之祸。但有的皇帝却偏偏平易近人,从不轻易处罚谁,极少因为自己的情绪而怪罪到别人头上。
所以说,这是一个“道”的问题,帝王有帝王的道,但他们也要有一个为人的道,这两条路既不冲突也不重叠。同理,呼斯楞有一个大祭司所应遵循的道,他们同时也该有一个为人的道。
以前是封建社会,掌权者都要这样,目的是为了时刻保持高高在上的地位。但现在不一样了,即使是国家领导人也少不了要表现出亲民的一面,人与人之间平等了。
但是想要一个与世隔绝一千多年的小部落快速融入这套体系,少不得要废一番功夫。当然,这个带头求变的人,一定且必须是呼斯楞。只有他先不介意,大家才能不介意,才敢不介意。
想到这里,我心中已有计较,笑着问托娅道:“要不要当呼斯楞的,咱们先不说。我问你,你对你们部落的感情怎么样?你爱他们么?”
“当然了!”托娅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些,但还是立即答道:“我爱部落里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爱我母亲,爱师傅,也…也爱师兄。”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引导着她问道:“那你想不想部落将来能越来越好呢?比如大家再也不用靠天吃饭,吃得好穿得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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