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过了上午九点。
虽然近些天来没少听他们说“圣湖圣湖”的,但头一次看到这圣母子湖,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出乎我意料的。
这是一片三面有山坡的低洼地,当我们站在山脊上时,娃勒诺尔就那么静静地躺在群山和草原的怀抱中,静若处子。
湖水的面积其实并不大,呈椭圆形,东西长约有一千米,南北五六百米。湖畔边偶有高高低低的灌木丛,构成了一幅颇让人陶醉的小景。
微风吹来,湖面上波光粼粼,把映着的蓝天白云都给吹散了,同时也吹散了观景人心中的阴霾。
风过后,我们再看那湖面,只见湖中心大约二百来米的一片区域内,水的颜色呈很浓很浓的黑,就好像下面是无底的深渊。
队伍暂时在山脊上停下来,部落中的人在呼斯楞的带领下朝着圣母子湖膜拜诵经。托娅逮着这个机会,跑到我们这里道:“你们看,下面那片黑色的区域就是瘟疫的所在,也就是那原来的瘟疫之海,外面包裹着瘟疫之海的则是娃勒诺尔。这就是圣母子湖名称的来历,其实是两个湖泊,但却被我们先人以高超的巫术将其合二为一,这才阻止了瘟疫的散播。”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见秋天回头在瞧,也跟着转身看了看,却发现部落的营地在灰色的乌兰绍荣山下变成了一片小黑点。
看到山,仿佛就看到了司寇允老爷子,他正和托娅的外祖母一起,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祝福我们。
很快,拜湖结束了,我们沿着并不陡的山坡下到了湖边。围成一个半圆后,几名部落汉子压着志豪走到湖边,每个人手中都拿了东西,就连志豪也抱了一个罐子。
眼见呼斯楞走上前,托娅拽了拽我,示意赶快过去,自己就先跑去找她师傅了。
我转身朝他们几人笑了笑,大家都很担心,但不等他们交代什么,我也赶忙走了过去。
我不想让每次搞这种事情的时候都跟生离死别似的。
来到湖边,只见几名汉子已经将卷好的两件熟牛皮制作的防水衣展开来平放在地面上,志豪正仔细检查着每一个缝接处,以确保绝对不会漏水。
那边呼斯楞已经命人备好了志豪带来的朱砂和毛笔。检查完后,志豪拿起一支笔,朝我笑了笑道:“来吧,师兄。咱们抓紧时间,两件衣服要画满铁甲咒可是得花上些功夫的。”
我瞥了他一眼,无奈地蹲下身子,拿起另一杆毛笔,舔饱了,一边开始画一边低声问他道:“你玩的到底是哪一出?都这会儿了,跟我说句实话行不行?”
志豪已经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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