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可能接触到的我也仅仅是听过那么两三句,知道有这个职业,别的就两眼一抹黑了。没办法,再难我们也得找,单为了家里人的安危,也由不得我们随随便便就放弃。
沈万楼走后没一会儿,我们就全撒窝,满大街找金店去了。
待到晚上回到小院集合,几人分别把自个儿的遭遇一说,都无耐得很。那些金店的负责人见我们进去什么也不看,二话不说就要找打首饰的师傅,都透看那么股子警惕的神色,套了半天话头才知道,敢情人家以为我们是同行,挖墙脚来了,自然不肯张嘴就说。
没办法,第二天我们只得改变策略,暗的不行干脆就明着来,进店就说手里有一块上好的齿寒铁,要打一副上好的项圈来给孩子抑阳,价钱干脆开了个谁一听就能晕过去的顶天价,反正有沈万楼埋单,我们也不担心。
这下倒好,翌日我和黄博雅进了第一家店,把目的和酬金一说,那经理虽然不知道齿寒铁是什么,但却被酬金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了,赶忙将我们让进金店的贵宾室。
不一会儿,请出自己店里最好的大师傅,又让他带了几件自认为顶级的作品,在贵宾室和我们围坐在沙发上,诚意十足地谈了起来。趁看黄博雅和他们寒暄的空儿,我看了看那几件金匠带来的“作品”,要说手工是不错,算的上是个合格的匠人,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但却看不出什么别的手段。
于是我只得放下东西,咳嗽了一声,示意黄博雅直奔主题。
“嗯…”黄大小姐得了我的信号,话锋一转,直接问坐在对面的那位四十多岁、瘦得跟个猴子似的匠人道:“师父,不知道您…用齿寒铁打过物件么?”其实她这句话问得有些问题,齿寒铁虽不名贵,也无大用,但却极为稀少,许多偏门的人终其一生尚寻不得一块,这些金匠又能有几个见过的?听说过,知道有什么用,怎么铸,那就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果然,听了黄博雅的问题,对面的瘦子一愣,随即看了看自己的经理,又诧异地问我们道:“二位老板…出一百万就为了打…打一块铁?”
他这一句话就露了怯,不知道的人还真就以为齿寒铁只是一种稀有少见的铁矿石。
黄大小姐无力地看了看我,显然对今天的出师不利感到十分沮丧。但我还是有点不死心,接过话茬儿追问那匠人道:“师父,您不认识齿寒铁没关系,您知道这城里谁的手艺最高明?或者是有祖上传下来的打金手艺?您提供的消息只要准确,我们依然重谢!”
瘦候似的匠人想了半天,也只得道:“这还真不清楚。我们这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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