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肯帮我们的主要原因也已找到,正如我所料,他恨打金这个手艺,是打金让他失去了双亲;也是打金,让他觉得自己花了十几年学的功夫竟是毫无用处,白白浪费了青春。
和卖冷饮的老太太闲扯了半个下午,实际有用的信息也就这么多,其他都是听她在扯些张家长李家短的,而我也只能一瓶接看一瓶地喝看饮料。
就在我感觉尿意难忍的时候,街角对面的邓恩终于出来了。一下午他也没什么活计,只有两个顾客来取走了之前放在这里修理的收音机。他也乐得清闲,走出小铺,腋下依然夹看那本书,将安在外面的卷闸门放下,漫步朝不远处的一个小胡同走去。
我已经从老太太那里得知了邓恩家的具体地址,就在那条胡同的尽头,也不急看跟过去,而是上了个厕所,顺道“逃出”了老太太的视线,站在胡同口静等黄博雅他们的到来。
第五章
这一等又是两个多小时,直到天都快黑了,黄大小姐才带看他们仨从租住处打的过来。
迎上几人,我将下午用饮料换来的信息大致转述了一遍,然后问他们的意见,对于邓恩的这种情况,究竟要采取何种办法才能让他肯帮助我们?至于是否乐意,可暂不考虑,只要达到目的就成。
殷蓦听完,想也没想就道:“那就甩钱呗!用钱拍翻他!我就不信这小子会不干!”见黄博雅看向他,这家伙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是沈万楼结账!”
待得黄博雅告诉他这招我们中午就用过了,没用,严大哥又接道:“我觉得还是要从他的心病入手。这姓邓的不肯再亮手艺,一方面是恨,另一方面是觉得手艺没用。你们中午虽然谈到价钱了,但我却觉得有点像是半买半送,跟可怜他似的。这种孤僻的读书人最要面子,宁可活受罪也不想让别人看扁了自己。所以方式方法很重要,你得让他觉得自己的手艺确实还有用,而且能挣到钱。等这点解决了,恨也就消了一半,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经过讨论,我们一致认为严大哥的分析最靠谱儿,于是安排好了一整套说辞,各人有各人的分工,打算一会儿再去会会那个邓恩。
而这次是直接登门拜访。
按理说一般读书人都懂礼貌,所以这次还是让黄大小姐去叩门。
我们进入胡同,走到尽头,只见一闪稍显破败的仿古式大门上的漆都掉的差不多了,门槛和地砖的缝隙里长满了杂草,早些年贴的对联也已经只剩几片纸屑还粘在门框上。倒是左手半扇门中间的一个电子门铃按钮显得格格不入。
黄博雅按响了门铃。一阵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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