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倒真没想到此点,心中分析了几种可能,只得道:“也许…当年的委托人并不是马三炮本人,成者是他信得过的人。”
殷骞又问道:“会不会是那个四眼故意骗咱们?不好!俩大妞儿可别着了他的道儿!”说着,就要转身往回走。
我赶忙一把拉住他,道:“别急!邓恩要想骗咱们,有的是招,现在这个情况并不是对他最有利的,所以可信度应该还是有的。”
严大哥也插进来道:“小贺说得对,一个人要想脱身,人多眼杂最为有利。从昨晚到今早,他有的是机会逃走,最终却没有,据我这多年的工作经验,此人并非完全不可信。所以,我目前迷惑的只是当年来委托他们分铸的人,到底是不是马三炮?这对最后一处宝藏的真实性很重要!”
我眯着眼想了一会儿,发现的确是这样。在爷爷的故事里马三炮是一个典型的兵痞,他不信报应,什么都敢干,也不懂异术那些东西。如此粗枝大叶的一个人,会把一个宝藏信息处理得如此有条理和缜密,的确有些不符合情理。
所以说,他的背后至少有一个或者几个信得过的人,不但通晓旁门左道,而且极为精明,能够在关键时刻为其出谋划策。
那这个人又该是谁呢…
其实无需多想,有一个人选满足了以上所有条件,那就是青铜峡那位崔姓斩穴人的师父。单从马三炮放心将青铜峡的宝藏交由他看管就能瞧出,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至于那些交代的言语究竟是不是马三炮的本意,现在已经无从得知了。但这一切如果真的是那位斩穴人经手,恐怕我们要想得见最后一处宝藏会难如登天。
只是一个珈蓝境界就让我们无所适从,完全可以想见前面会有什么等着我们。
我把自己所想和他们俩大致说了一下,两人均表示极有可能。严克又听殷骞讲了我们在青铜峡的经历,知道这次是真正的硬仗,三人都有些信心不足。
但是目前我们没有退路,等于是被人用枪顶着硬着头皮往前冲,至于能走到哪一步,就要看造化了。
我们仨走了一会儿,深入山坳后林中渐渐黑了下来。倒不是天气原因,这里的地形实在过于奇特,让我想起了老家县城那片乱葬岗的最深处,两者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种常年不见天日的山阴面按理说并不适合植物的生长,但这里的林木却极为茂盛,虽然我对植物没什么研究,但见每株都比一人合抱还粗,显然除了可怜的光合作用,一定还有别的特殊条件能够促进它们生长。
越往深处走凉意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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