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地抢了我们的面包车,又将秋天伤成这个样子自己却跑掉。没了车,我们就算走到最近的大路求救也得走上几个小时,何况还要抬着身受重伤的秋天。
实在得不到要领,我问黄博雅道:“你为什么要进来找我们?还有你进来前邓恩说什么了么?”
“哦,是这样的!”黄大小姐可能也是一时乱了阵脚,听到我问起,这才回忆道:“当时我们仨在外面等着,之前还好,大约在快到三点的时候,邓恩突然问我今天礼拜几?我告诉他礼拜五。他算了算,发现的确是星期五,然后就突然不乐意了,非得要立刻就走。问他为什么也不说。我也是被他催得急了,让他再等一会儿,我进来接应你们,兴许会快点。这才进来的。”
我愣了一下,难道这还和今天是礼拜几有关系?绞尽脑汁搜罗了一下有关宗教的知识,发现的确少得可怜,只得问黄大小姐道:“天主教是每周五做礼拜么?”
黄博雅瞥了我一眼,道:“周五做礼拜的是穆斯林!天主教做弥撒,而且也不一定非要是周五。不过据说天主教每周五不能吃任何热血动物的肉。”
被美女无情地鄙视了,我顾不上脸红,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把邓恩的行为和我们遇到的事情联系起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知道今天下午林子里会发生什么,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
很快,严大哥和殷骞回来了。两人找来两根粗细和长度都差不多的粗树枝,然后又用身旁的荒草叶茎搓了十好几根长绳,将两端绑在粗树技上,中间留了大约六十厘米的空档,这样,一个简易的担架就做好了。
由于秋天腿断了,不能始终垂着,不然我们仨轮换着背也能把她带出去,所以也只有用这个担架来抬。别看担架粗糙,也不怎么结实,但要承受秋天不足九十斤的体重还是绰绰有余。
待这些都弄好后,我们已经又耗进去了近一小时。此处没有手机信号,又怕沈万楼联系不上我们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当下顾不得休息,抬起依旧昏迷的秋天,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尽快朝城里赶去。
黄博雅是女同志,抬担架的任务自然落在我们仨老爷们头上,但这个现做的东西它本身就不牢稳,再加上路十分不好走,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尽量保持少触及丫头的伤腿,所以抬着走不多会儿双臂就会彻底麻掉,只得停下换另外一人,那个暂时没得换的还要再坚持一下,等换下来的人缓过劲儿了才能再换如此走走停停,天色开始渐渐发暗,我们也只不过赶了十几里路。虽然速度已经相当快了,但想要回到城里,恐怕照此得走到快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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