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道:“这…这太难了!太痛苦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那你就在这等着被虫子撕烂,就跟外面那两个越南人一样。”
殷骞又喘了几口,这才道:“好吧,我尽力!你先点他俩,最后点我,这样我能少挨十几秒。”
等我分别点了黄博雅和严克,瞧这两人痛苦地从高台上摔下去,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要靠相互搀扶着才能向前一点点地挪动。殷骞苦着脸道:“老贺,这他妈要坚持到咱们掉下来的地方还不得十几分钟啊?我怕我不成啊!古人读书不是有什么头悬梁锥刺股么?要不一会儿你给我来下狠的,我一疼兴许就能多坚持会儿。”
“不行!”我一边在他背后操作着一边道:“如果太疼,你就会从这种状态中苏醒过来,到时候周围的虫子立刻就会一拥而上把你给撕了。不过你可以坚持不住的时候轻轻掐自己大腿一下,有点感觉就行了。”说完,我点在了他最后一个穴位上。
这次殷骞总算是豁出去了,眼瞅着脑袋就要碰着地,他突然又抬起来寸许,总算没有再睡过去。
而与此同时,我们周围的燃烧弹也开始纷纷熄灭,只剩下两个火把还散发出些许跳动的火光。
眼见周围早已爬满的杀骡虫有合围的迹象,我赶忙摸着点了自己后背的穴位,好在都能够得着。
这种情况在舅爷教我们的时候曾经体验过一次,就是那种身体和思维极度得疲惫和松散,哪儿都没劲儿,还超级想睡。
所以当最后一个穴位点下去后,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倦意立刻就爆发出来,我赶忙努力吸了一大口气,才算堪堪挺了过去,进入到这样一种“疲惫期”。
按照我们刚才商议的结果,由严大哥和殷骞各执一束火把,我们再通过那个小洞原路返回,等回到掉下来的地方后,由我解开一个上去一个。
只是这中间少不得要挤过满是杀骡虫的通道,只是希望它们别对我们这几个“会移动的石头”感兴趣就好。
见殷骞还磨磨蹭蹭地没有从台子上下去,我干脆推了他一把,让这家伙直接跌了下去。
平时只是稍一用力的动作,可现在做来却难如登天,极耗费气力。以至于殷骞那么“庞大”的身躯摔在地上的声音我都听不到,脑子里混混的一片,除了先前商定好的行动,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跟着“摔”下来,我和殷骞相互支撑着站起身,模模糊糊能看到前方的那个亮点,于是搀扶着往前走去。
几人此时的力气已经不足以说话,所以只需按照事先商定好的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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