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是这么想的。
殷骞听后,也表示同意我的观念,但究竟会不会延缓衰老,就现在来说还真不好早下结论,只能等个两三年看看有没有变样就知道了。
然后我们又谈到了托娅和牧湖部落,严克回台湾后立刻就着手去办这件事,据说人家那个什么深水探测公司也派人去了,表示那种程度的腐蚀没什么问题,设计方案也出了,只消再有几个月,等定做的探测器完工,就可以下水了。而同时,托娅也在紧张地研究着湖底的瘟疫,争取在探测器做出来前找到破除的办法。
至于资金方面,虽然我们到底也没从马三炮的宝藏中带出来个一件半件,但牧湖部落的存在已经不那么神秘了,国外有个媒体表示全程赞助他们的这次除疫,代价就是部落要协助他们拍一套专题片,说来也是好事儿。
所有的这些都说完了,我们俩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知道殷骞心中此刻在琢磨着什么,我们俩很默契地都尽量避免去提及。但这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
显然,殷骞也是和我一个心思,捏着手中的杯子在桌上转了好些圈,突然拿起来,将大半杯白酒一饮而尽,终于开口问我道:“丫…丫头还好么?”
丫头,自然指的是秋天。她的身上的八脉锁神咒至今没有解开,虽然司寇允老爷子封住了部分脉络,暂缓了这个咒术的进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该来的早晚还是要来的。
如果当初不封,秋天此时已经是躺在床上的植物人,虽然活着,但却仅限于会喘气而已,甚至连个属于自己的念头都不会有。
此时的秋天依旧能跑能跳,但经过我的推算,大概在几个月后,她就会出现体力不支、乏力嗜睡等早起症状。而且这些情况会越来越严重,其睡眠时间也会越来越长,到最后甚至会一连睡上个把月,直到秋天在最后一觉时一睡不醒,则象征着八脉已经彻底锁闭。从此如果没有开解的办法,秋天整个后半生只能这样,直到几十年后的一天,她或许会死于心脏衰竭。
其实本来我是有机会帮她解咒的,但当时为了鼓励志豪,我并没有把《浣采集》从他身上取走,导致最后人书都付之一炬。这对我来说,也是人生至今所做过的最为懊恼和悔恨的一件事情。
不过当秋天知道后,她却出奇地看得开,反而劝我道:“哥,这就是命。你也别太自责了。我知道你不信命,谢志豪也不信,但你看看他最后,得到他想要的了么?人们都说活着的受罪,但每个人却都想活着。我也想,可我不会像谢志豪那样,为了自己去祸害一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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