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像现在这样。”
“小凯,”沽琪问, “你意思是?”
凯文将椅子往后一推,忽然信誓旦旦地说: “别再说了,我受够了,我想弗朗科可能也受够了。我现在要去吧台,要是我回来发现你们还在胡扯这些东西,我就当场把酒一放,走人回家。”
“各位听听,”谢伊嘴角上扬说, “小老鼠发飙了。干得好,小凯,你说得对死了。我们来聊现场秀节目《生存者》吧,快去帮我们买酒。”
我们又喝了一轮,然后再一轮。大雨击打窗户,而酒保将暖气开得很大,只有门开的时候才有冷风窜入。卡梅尔鼓起勇气到吧台点了六个烤三明治,我忽然发觉自己上回吃的东西,是老妈的煎培根,而我早就肌肠辘辘,那种让你只想大口吃肉的饥饿。
我和谢伊轮流说笑,让洁琪喝高杯鸡尾酒的时候呛了鼻子,卡梅尔虽然常常有听不懂的地方,可是她一旦听懂了就会尖叫打我们手腕。凯文模仿圣诞晚餐的老妈,学得维妙维肖,让我们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得全身发疼。“停,”洁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朝他挥手说, “真的,我的肾脏快受不了了,你要是不停下来,我就要尿裤子了。”
“她一定会的,”我说,试着让呼吸恢复正常。 “到时你就得拿抹布清理了。”
“我不晓得你在得意什么,”谢伊对我说, “今年圣诞你也会和我们一起受难。”
“去你的,我会舒舒服服待在家里,喝着单一纯麦威士忌,一边想着你们几个可怜虫,一边哈哈大笑。”
“等着吧,小子。老妈的魔爪又伸向你了,你以为她会放过马上要来的圣诞节?错过一次让所有小孩痛苦的机会?等着瞧吧。”
“想打赌吗?”
谢伊伸出一只手。 “五十镑,赌你会和我坐在同一张桌子过圣诞。”
“一言为定。”我说着和他握手约定。他的手掌很干很壮,长满粗茧,握手瞬间窜起一道静电,但我们都不动声色。
卡梅尔说: “你知道吗,弗朗科,我们说好不问你,但我实在忍不住了——洁琪,你能不能住手,不要再捏我了?”
洁琪总算还能自持,末日恶魔似的狠狠瞪着卡梅尔。卡梅尔很有威严地说: “他要是不想讲,可以自己跟我说。弗朗科,你之前为什么都不回来?”
我说: “我很怕老妈会拿木汤匙把我打得只剩半条性命,你能怪我吗?”
谢伊哼了一声。卡梅尔说: “哎,说真的,弗朗科,到底为什么?”
她和凯文,就连洁琪(她之前问过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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