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拴链子,你老不听。”
“不是它自己跑掉的,是被人骗走了。”
李由听她哭咧咧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你先别哭,能找得回来。”
“真能找回来吗?”
“能,有些人就是专偷别人养的狗,然后敲诈个三五百的,就会把狗放回来。这次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这样啊。”奚美媛相信了他的话,“那你快点回家,我自己好害怕,那个人刚才都进了咱家,以后你不准去公司了,天天在家陪我。”
挂了电话,李由发了会儿呆,他想,自己是应该加点小心了。
李由的车差十分钟进小区时,奚美媛听到客厅的电话响起来,她趿拉着人字拖跑过去接起来,听到里面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说:“你好。”
奚美媛问:“你找谁?”
男人说:“谁都行,我确认下我们的钱怎么还没有到账?”
奚美媛有些茫然:“公司的事我不参与的,你去问李由吧。”
“不是生意的事,”男人耐心解释,“那封信,你想起来没有,是勒索。”
奚美媛“啊”地尖叫了一声。
“狗只是个提醒,”他继续说,“也是个警告,意思是我们没什么做不到的,你们也必须得拿钱,这并不是漫无目的的敲诈,我们精心选定了你们,你们是躲不过去的。”
说完,他的声音就断了。
李由回来后,奚美媛把这些话讲给他听。他默不作声地解开领带,松开衣领。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电话。
奚美媛问:“你要干吗?”
“报警。”他简洁地说,开始用食指按下号码。
奚美媛慌忙按住话机,她的声音微微发抖:“他们说报警就会杀死你的。”
“他们还说不给钱就绑架我,这种话能信多少?”
他执拗地拨打了110,十分钟后两名警察从警车上下来,走进了他的房子,二十分钟后,他们离开,本子上多了几行蓝色圆珠笔的字迹,身体里多了两杯来自他家饮水机的矿泉水。
临走前他们说,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向他们反映。
晚上,李由出门散步,他走上便道,一辆停在不远处、没挂牌照的夏利车毫无征兆地发动起来,朝他直冲过来,李由听到声音刚转过半边身子,保险杠已经顶上了他的髋骨,他飞起来,又掉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