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的啊,你看你还说不要紧,快点去休息吧。」男子的应对也很不错,以前的我如果照他的方法去做就是吃上一巴掌,人帅真好。
「不是,不是你,我有看到那个……那个…那个没有脱皮的东西……」越说越小声,其他的人不太清楚这女孩说什么,只有我很想躲起来,幸好现在不会被人注目。
「这个女的感觉很敏锐吗?」我说话也只有一个人听的到,看起来挺像自言自语的,有点悲哀。
「单纯少根筋,对周遭平淡而无聊的事物都不会去过度注意的类型,所以像你这种异常事物就会很容易被她注意到。」羊头说着这种奇怪的评价,看来是个奇怪的女孩子。
「不过现在还是看不到我这样吗?」看着那男的似乎想赢得别人的好评一般,不停地安慰女孩。
「刚刚是她快要死了,潜能爆发性的提升,现在又没有生命危险,这情况下还能看到你就是我们的问题了。」羊头对刚刚的事件做出短评,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法子留在别人的印象之中吗?
这是我第一次遇到少女,在这之后依然去各地做案,让警方忙翻。
意外的是这个城市的治安在媒体强力放送之下,变成全国治安最糟的城市,不过实际上的报案率与未破案率却比治安最好的城市低四成左右。
「看来媒体要让烧鸟侠不得翻身。」感慨的说着。
「露鸟侠才对。」羊头说着。
每次过马路都提心吊胆的,除了天桥与地下道以外,不想穿越斑马线,现在只有喝醉的人才容易看见我,反而是正常人只会直接辗过,右脚的小指头可是跟我述说着这种残酷的事实。
在地下道可以看到很多形跡可疑的人们,卖毒品的、拉皮条的、或是强盗取财,一天要惩戒个四、五次才行。
最近考虑要不要一刀宰了这些寄生虫,想想还是去剥夺他们未来的乐趣好了。
人渣很容易生下继承着人渣基因的后代,这一直是个假说,不过我决定实验看看,将这些罪犯一个个去势。
几天后,媒体又开始强力放送,主要是说我擅自除去罪犯的性器官违反人权、道德什么的,如果他们跟我一样,待在现场看到受害者那惊慌、惶恐而且无助的表情,我想这些人恐怕还会直接杀了这些罪犯。
待在亮处,人生总是处于明亮的这些人,可以明白被害者的恐惧吗?
可以了解到只因为不受欢迎、不受期待、还被排挤打压,就得被押到校园暗处或是社会暗处痛扁一顿的恐怖感吗?
对于这些人那无关痛痒的答话方式,在一次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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