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看到我,还专门跟我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候晋恒朝周副所长的尸体那边看了一眼:“文物所就这么点地方,连着出两起命案了。”
“你看……”我试探着问道:“副所长的情况,和陈老是不是很相似?”
“谈谈刚才的具体过程吧。”
我没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把详细过程说了一遍。这种命案在一般人眼里几乎是无法想象的,因为根本就没有行凶者的身影,只能把命案归纳到自身病发或者某些还未知的自然事故中去。可是我却很清楚,这绝对不是一起意外的事故。
和候晋恒交谈期间,我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我在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要离开这里,暂时找个地方躲一躲。
出了这件事,正常工作完全被打乱,我考虑了整整一个上午,到所长那里请了几天假。
“好吧,陈老那边的丧事,也需要人招呼,我是顾不上了。”所长揉揉太阳穴,道:“你就多操心吧。”
中午下班之后,我飞一般的跑回家里,有些事情,必须要找武胜利问个明白了,因为已经牵扯到我自身的安全。
“你知道吗,老周也死了。”我直接就对武胜利道:“跟陈老死去时的情景,几乎是一样的。”
“看不见的凶手?”武胜利的精神状态非常糟糕,好像已经站不起来了,就像一堆软塌塌的肉,卧在沙发里,他吃力的睁开眼睛,道:“我说过,陈可贵死了,并非结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是不是接触过鸟喙鼎的人都要……都要死?”我一下子就认为,那尊西周时期的鸟喙鼎,是个不祥的邪器:“还有,陈老和周所长,是怎么死的?”
“我也说不清楚,凶手是隐形的,谁都看不到。”武胜利道:“按道理说,不一定接触过鸟喙鼎的人都要死,因为这尊鼎,就好像一个处在被激活状态下的程序,只有激活它的人,才会遭到厄运。”
“那么……我呢?”我无比忐忑,问出这句话之后,就死死的盯着武胜利,当时对鸟喙鼎进行清理的时候,可以算是非常“亲密”的接触了。
武胜利没有马上回答我,又用力翻了个身,沉默了半天,才慢慢道:“北方,说实话,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死,所以我之前才警告过你,不仅是我的时间不多了,你的时间或许也不多了。”
我一听就感觉头皮发麻,不过慌乱中,我还保持着清醒的思维,从时间上来说,在鸟喙鼎被运走到现在,间隔了差不多有大半个月,而陈老和周副所长之间的死亡时间,也差了两天,这说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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