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出任何办法,他从正午一直逗留到天黑,又从天黑熬到天亮,在老龙湖的湖边,保良足足守了三天。这不仅仅是他能不能想出下水的办法,关键是,下水之后会不会有危险?那几个朋友说实话都死的不明不白。
“我没办法。。。。。。”保良的双手插在头发里,重重叹了口气,事情过去不少年了,但就因为当时有一个自己默默喜欢的女孩子,所以他难以忘记这些,时至今日,回忆起来依然很伤感。
三天之后,保良咬着牙,从老龙湖附近弄了些可以搬动的树枝,草草的扎了一个很简陋的小筏子,幸好湖水是死的,他乘着小筏子跑到湖心去,一具一具把那些尸体运到岸边。三天时间,尸体已经被泡的发胀,当他看到英子那张有些变形的脸庞时,忍不住失声痛哭,那一刻,他感觉天塌了,感觉失去了人生里最美好的一段回忆。
尸体无法带回去,只能就地埋葬。然后,保良失魂落魄的独自顺着原路朝回走,最终回到葫芦岛。他很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件事,几个人一起出去了,最后只剩自己活着回来,心理负担相当重,他甚至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回到葫芦岛之后,暂时没有回家,在别的地方窝了几天,昏沉沉的不知白天黑夜,消极也低落到了极点。
“那些天,天天都在喝酒,醉的一塌糊涂。”
就这样熬了一个来星期,保良回家了,在他看来,几个朋友一起外出,那么久没有消息,他们的家人肯定要相互走访打听一下。所以保良心里很忐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朋友的父母。然而回家呆了两天,没有人来找他,最后,还是他自己忍不住了。他觉得,必须要给死者的家属一个交代,至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子女现在埋在什么地方,还可以想办法把遗骨给迁回来。
抱着这样的想法,保良下定决心,到几个朋友家里去通知一下,至于有什么后果,那些死者家属会不会因为悲伤而迁怒于自己,保良没有考虑。
他第一个去的,是英子家,他见过英子的父母,都是比较和善而且讲道理的人。当保良敲开英子家家门的时候,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说不上是恐惧,是惊讶,是欣喜,还是什么。
给他开门的人,竟然是英子,而且在英子身后,那几个一同前往老龙湖的朋友都在场,他们正在吃饭喝酒,看上去气氛热烈,但是在保良敲门后,所有的人一起闭上嘴巴,转头看着他,一言不发,他们仿佛不认识保良,神情中有种陌生和疏远。
保良整个人就僵在英子家的门口,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围桌而坐的几个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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