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前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
赵小姐把赵宽宜留在台湾,一个人去美国完成学业,中间经过赵父的朋友认识了个在美的台湾商人谈先生。
这一次,赵小姐跟对方是正正经经的谈恋爱,两方家庭商量后,等赵小姐一毕业,两人就在当地宴客结婚。
那时赵宽宜五岁,他被接去美国跟两夫妻一块儿生活。
只可惜,此段婚姻生活只维持了两年。
其实生意人也不是不懂浪漫,但放在实际利益前,浪漫都是个屁。
再说赵小姐的性子,又作不惯家庭主妇,时常要往外交际,活动排场比谈先生还多。
当然,花边新闻也比谈先生多得多。谈先生受不了,加上婆媳关係不睦,两方谈了离婚。
赵小姐狠要了一笔赡养费,用那一笔钱作投资,倒也赚了不少。
她回国,在台北租了间高级公寓,一个人养儿子,一个人在社会拼搏,然后不久,赵宽宜又有了第三个父亲萧先生。
萧先生是赵宽宜的法文家教。
虽然赵宽宜没有说过,但我觉得赵宽宜一定不喜欢他第三个老爸,因为比起来,他的法文说得比较没那么好。
而即使已经是第三段婚姻,赵小姐一点也不将就,她请在了圆山饭店。
到这里,就得讲讲我父亲了。
我父亲叫程方,他祖籍在上海,不过他不会说半句上海话,我当然也不会了。我的母亲则生长在台湾,不过不是台北人,而是高雄人。
父亲算是白手起家,事业做得也不错,娶了高雄望族的母亲,更发展的如鱼得水。
我出生时,按族谱是诚字辈,所以按惯例该叫程诚,但母亲嫌喊两个字不亲切,外公也不喜欢,于是就加了个字,变成了程景诚。
父亲无奈,随母亲的意思走,但他是想以后还会有孩子,到时再按族谱来取,哪知道母亲再无所出。
不过父亲终究是遂了心愿的。
总之,父亲跟萧先生是大学同学,两人关係很好,因此收到了喜帖。
我便是在那场婚宴上认识了赵小姐,以及赵宽宜。
我以为父亲的朋友娶得老婆,应该年纪也差不多的,没想到那样年轻,而且居然有个跟我同岁的儿子。
十岁的赵宽宜,模样已经很好看。
我这人从小就不怕生,在无聊的筵席上看到同龄的人又长得好看,立刻凑了过去。
那时的赵宽宜啊,想起来,我真的怀念。
虽然赵小姐在感情上有些不羈,但其馀方面可是一板一眼的,因次赵宽宜有良好的家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