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赵宽宜看了錶,「差不多该走了,买单吧。」
我低声答好。
来时,我开了车,赵宽宜似也是,出了餐厅后,他和我往同个方向走。
我走在他右侧,默然掏菸。
赵宽宜看来,「你还抽长寿。」
我一愣,笑:「习惯了。」点了菸,又说:「要换也不知换什么。」
「试试这个。」赵宽宜忽道,便拿出菸来。
是手捲菸,我失笑,不由讲:「你也时兴起来?你放弃最爱的justblack啦?」
赵宽宜睇了我一眼,点起菸。
「菸草的味道更棒。」他往我递来,「试试。」
我不动,片刻才将脸凑去。
街灯映下,赵宽宜挟菸的指,骨节深刻,泛着一圈雾白的光晕。我藉着他的手,抽上一口。
混杂的不熟悉气味猛地衝进肺腔,我一时受不住,转开脸便咳了几声。赵宽宜似意外的扬了扬眉。
「有点…呛。」我其实讲得尷尬,说来都是老菸枪了。
「哦,那你得再习惯一下。」
赵宽宜平淡无波的脸上浮现笑意,他抽了口剩馀的菸,彷彿从前故意闹我,将烟徐徐向我吐来。
燃烧的尼古丁中有缕香草的焦味,以及淡淡的似蜂蜜甜香,白烟繚绕,似要迷燻我的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