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又感到凉得多。也是太习惯了台北温暖的气候。
我搭机到巴黎时,只早上八点多鐘,机场外的地面还湿泞未乾,是也才下过雨;机场内还算温暖,可通过空桥时,却实在的冷。
因各种考虑,我和赵宽宜之前已讲好,他要早我两天去到rivières。因离马赛仅两小时车程,他会在今天到马赛来接我。我在机场内买了咖啡和报纸,去候机室,等到时间就乘上飞往马赛的班机。
一个多鐘头后,飞机降落在马赛机场。
比起伦敦和巴黎,马赛天气可要好太多。是晴日,风光正好。我拖着行李箱出机场,尚未打电话,就望见了赵宽宜。
他衣装休间,可也有讲究的地方,头发仍旧梳理得很妥切。他靠着一辆白色沃尔沃,一面在点菸。那辆车子设计老,尾短头长,看来很笨又重,不过可不破烂,是保养得很好。
我喊了他,他即望来。我几步走近,笑问他:「哪来这么拉风的车?」
赵宽宜开口:「和guillaume借来的。」就去开了车门,示意我,「行李放到后头吧。」
我便照办,之后上了车。
「这里天气真好。」我说:「巴黎可真冷,不是才九月吗?」
赵宽宜将车子驶出机场,一面道:「这两天巴黎天气是不很好,正常来讲,要到十月以后才算是冷。」
听他说,我忽忆起一件往昔。也是从前那次感恩节假期,我在巴黎,并不觉得这座城市如何风情万种,只有瀟瀟地冷,才出门,就想着要回去。我当然没有回去,还跟着他四处晃,随便地走,上酒吧喝酒。又明知下雨,非要赶去看在两条街外的影厅上映的电影,弄得全身衣服都湿了,差点被剪票的人挡在外头,想起来,都要好笑。
当时可很埋怨赵宽宜。我现在倒怀念了。可我并不打算对他讲起来。
我还是开口,只问:「明天就是婚礼了,那vonnie也回去rivières了吧?」
赵宽宜摇头道:「她一直住附近的saint-ambroix,明天先在市政厅登记了才回来,婚宴是办在guillaume的果园。」停一停,「也不用我们忙的。」
「那我可放心的当客人了。」我说着,一望窗外的蓝天,不禁又讲:「天气这样好,直接回去是不是太可惜了?」
赵宽宜看来一眼,似也想了想便道:「到旧港去吧,可以在那里吃点东西。」
于是去了旧港。
赵宽宜将车子停到码头附近,那里泊了满满的游艇渔船,不少人在那拍照。已不算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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