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做错什么。”史也用毫不嫌弃的口吻说着站了起来。“我去洗澡了。”
花惠点了点头,目送着丈夫的背影。
花惠开始收拾桌子的时候,发现有很多被团成一团的便签纸。肯定是丈夫为了文面来回写了好几次吧。
花惠想,现在这个局面,史也也只能默默忍受了,因为自己也是那么的不中用。
上周,阿翔说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不和他一起玩了。刚开始花惠没明白是因为什么,后来这样的事又发生了好多次,花惠才意识的事情的严重。
阿翔的爷爷是坏人啊,所以我们不和阿翔一起玩——貌似阿翔的朋友是这样说的。阿翔实际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问花惠说:“爷爷是坏人吗?”
花惠去了幼儿园了解了情况。身材矮小的园长慎重地说:“事情我们已经了解了。”说仁科翔的爷爷是杀人犯的流言已经扩散开来了,孩子的家长们好像也来找园方询问。幼儿园这边也很头疼。
花惠知道,流言的来源是同住一条街的藤井,那家的小孩也和阿翔上同一所幼儿园。作造被逮捕了以后,几个调查员在附近打听过情况,说不定也去了藤井家。自己在得知作造的所作所为以后就已经有了觉悟,杀人犯的家属在世间只能遭他人冷眼相对。花惠能够理解,人们对于和杀人犯有血缘关系的人会从生理上就感到厌恶。如果反过来,花惠自己估计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况且,自己身边有这样危险的人存在,他的行动为何没有收到自己的监控,这也成了被世人责问的原因。
花惠想,现在只能忍耐了。对于父亲成了罪犯的这一事实,自己也只能接受了。现在的问题,就像是史也说的,是要想法设法将量刑降到最低。也就是说,是要将犯案时的残酷性降低的意思,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世人看自己的眼神说不定会稍有改变的吧。
妻子和岳父的从之前开始关系就不融洽——花惠无意间想到了信中的一句话。
这确实是事实。
花惠的母亲克枝,一个人开着一家小小的居酒屋。很早就是去双亲的她一直想要开一家自己的店,所以克枝一边经营这酒水生意一边省吃俭用地存着钱。等到终于能开起自己的居酒屋的时候,克枝刚好三十岁。
而那家店的常客就是町村作造。当时,他还是一家专营箱包和首饰的公司的小职员。他对克枝说,自己公司总部在东京,但是工厂却在富山,所以一个星期要来回往返好几次。
两人逐渐变的清净起来,不久便开始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作造在克枝家留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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