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听到是被害人前夫来的电话,仁科稍稍感到有些疑惑,但说到自己是遗族的代理人之后,仁科好像也信服了。
实际上,对里江作出的那番解释也并不是谎言。在读了那封信之后,中原就对仁科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特别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人。且不说中原之前就想见见仁科了。富士宫、井口沙织、儿童医疗咨询室——这些真的都是巧合吗?
“但就算是这样,我也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啊。”中原说:“你刚才用了‘家人’”这个词,但实际上他只是你的岳父吧。所以你可以随时和他断绝关系的。然而你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像亲身儿子一般担起责任。真是为人正派,而且有些正派过头了,感觉已经达到了不自然的地步了。”
仁科摇摇头。
“我不觉得自己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岳父他做了那样的事情,其中也有我自己的原因。让我随便就断绝关系,这种自私的事情我做不来。”
“所以我才觉得你正派过头了。本来你是没有义务是赡养他的吧。”
“就算我没有,我妻子也有这个义务,但我妻子没有经济能力,所以作为丈夫支持妻子也是应该的。”
“但就是您妻子切断了对她父亲的援助吧?你没有任何过错和责任,所以假设你把自己和整个事件撇得干干净净,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不是吗?”
“我妻子是为我着想,所以才作出那样的举动,那其实并不是她的本意。所以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和我有关系的。”仁科的视线徐徐向下移动,最后终于低下了头。
咖啡端上来了。中原加了点牛奶,用勺子搅了搅。然而仁科依然低着头。
“快喝吧,你不喝的话我也不好下口了。”
“啊,好的。”仁科抬起脸,喝了一口黑咖啡。
“您家里人呢?”
面对中原的问题,仁科愣了一下。
“我不是指您的妻子和孩子,我是说您父母和兄弟姐妹。关于这次事件,他们都是怎么说的。”
“这个嘛,当然是说了些很过分的话……”
“也说让您离婚的事了吗?”
仁科没有回答,双唇痛苦地扭曲着。看到这副表情,中原也懂了。
“果然啊,真的让你们离婚了吧。”
仁科深深地叹了口气。
“毕竟还是要考虑到世上的颜面,所以他们的话我能理解。”
“但您并没有离婚的打算,是因为很爱您妻子吗?”
“我……我必须要承担责任,不能逃避。”他的表情依旧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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