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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三十六计最后一计,我怎么不知道。”刘东追问道。
“你就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都不知道,别说了,听我堂叔的,少说话,多干事。”张如铁揪住刘东耳朵,把刚刚张义满拍的那一巴掌转移了出去。
三人说完,走过前去,将倒在地上的棺盖抬了起来,棺盖木质优良,看上去像是黄花梨,或者檀木做的,由于漆上了重漆,又加上墓中空气混浊,看不出也闻不到是什么材质。
“扑通”一下,棺盖厚厚的盖在了棺椁上,跟刚才放上去时一模一样。接下来,封棺,四周贴符,用比一般棺材要重三分的符咒超度,张义满直到忙到汗流浃背,才停了下来。
“好了,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这里只养尸气,阴气太重,我们得速速离开。”张义满苦口婆心的说着,带着三人,就走出了停放棺椁的屋子,拉木由张如铁、刘东搀扶着,比刚才明显恢复了许多。
走出屋子时,张如铁再回望了一眼,墙角的蜡烛,还是熄灭了。看到这里,他一边催促着几人的脚步,走到外堂,背起装好明器的背包,就向外走去,走出金钉铜环的大门,张义满又是一张符贴上,才满意离去。
离开墓室的阴宅,有了把宝剑在手中,张如铁把玩了两下就被张义满拿了过去,看他很是喜欢,张如铁索性不跟他争,由着他去,他把工兵铲跟洛阳铲连在一起,当成了疲惫不堪用以支撑的拐杖。
有了宝剑在手,又加上心情喜悦,张义满义不容辞的走在了前面,眼前的道路变得越来越蜿蜒曲折,呈现之字形一路向上,跟他脑海中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样,几人沿着之字形路走了许久,一直在重复着走向左边台阶继续往上,再接着往右,继续往上走去。直接走了大约一两个小时,四人仍是还在重复向上走着。
张如铁跟在后面,听到前面走的步伐,却听不到先前的脚步声,也没听到前面有什么话说,只是一直的跟着走着,自己在最后垫底,前面是拉木,再前面是刘东,机械的搀扶着,走着。
越想越不对,越想越不对,张如铁打了一个哈欠,对着前面说道:“怎么回事,我们这都往上走了多少台阶了,怎么还是在走啊!”
无人应答!
张如铁再问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张如铁想起幼年时算命先生说过,自己是至纯至阳之命,只要还是男儿身就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