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种说不出的平静来。仿佛外面的一切疯狂都与他无关,双目满是淡然。
何事佬介绍完双方后便继续渲染说:“他们的生死并不取决与他们,而是在各位老爷手中。”望着疑惑的老爷们:“一会他们将决斗,不死不休。若胜利者没有将失败者处死,那么各位老爷们请伸出你们的手指,大拇指代表失败者能生,小拇指代表失败者必须死。”
一时场内安静,稍顷便发出一阵吸气声。
官老爷的本分就是左右黎民的生死,但没有现在这么的直白。一些人不由自主的发出欢呼声。
“我日!这个点子是谁想出来的!本王爷欣赏他!”并肩王满口赞允。
“这东西绝对比玩女人过瘾!一个女人一辈就能见一次红,下面的男人这一生也就留一次红了。”葛宁嘴角露出邪笑。
“有辱斯文!道德败坏!”清流们一个个嘴上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眼睛都瞪老大。
“叔父,看来这些大员们并不反感生死斗!”
“看看再说!”何谨拿起桌上茶盏,颤抖的手把他出卖,何谨内心远没有像表面那么平静。
“为让大家能更好的投入这个游戏,我们赌些彩头,河北朔阳人一赔二,湖北安阳人一赔三,若是打合,一赔十五。”
原本就以已经开始沸腾的情绪,立刻达到鼎沸。
赌场内的下人们立刻上前,给每个大员发放了十个筹码。金黄色的筹码每个代表一金,一出手就是每人十个,一圈下来就散出去四五千两。
何谨虽然在笑,雷枫却嗅到空气中有血腥味,某人的心可正在滴血。
一众官员凑个热闹,纷纷又把手上筹码递回去,各自买下各自心目中的英雄。
何事佬走出圆场之外,一队弓弩手立刻围在圆场周围,手中的利器瞄向场内的两名囚徒。
何事佬冲场内喊:“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谁杀死对方,谁便能自由!”舞动手上的锣锤狠狠向锣上敲去。
哐呛一声后,两只羽箭离弦而出,嗽的一声,顶在笼门之上。箭尾羽翼震颤,白翎耸动,上面挂着一根钥匙。
粗壮的大汉立刻伸手握住箭杆,用力把箭杆掰断,拿出钥匙,开起锁来。
瘦弱汉子伸手抓住箭杆下的钥匙,一用力便把钥匙上系的小绳拉断,拿起钥匙开锁。
壮汉把锁打开后,把锁头下的铁链抽出,缠在手腕上,一脚踹开牢门,双手激打胸堂发出野性咆哮。
周围看好大汉的官员们,立刻发出一阵阵喝彩。
瘦弱汉子打开牢门,双手用力拔出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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